而罪魁祸首的黎楚晴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坏事。
对上她烧得有些迷糊的目光,林演尧无声的叹了口气,从医药箱里拿了盒药出来,挤出两片胶囊,又把自己床头柜上那杯白开水端给她。
黎楚晴伸手来接。
林演尧却忽而想到什么,问了句:“你没怀孕吧?”
黎楚晴水眸怔鄂的看着他。
林演尧解释道:“这药孕妇不能吃。”
黎楚晴无声的捏起他手中的药,端过白开水,一仰头,吞了。
看着她一气呵成的服药动作,林演尧心中竟莫名泛起一丝欣慰之感。
下一秒,他又觉得自己这感觉来得有些卑鄙。
而且,没怀孕又怎样呢?也代表不了什么!
就算能代表什么,与跟他从来都没有半点关系。
“睡吧,看明天早上能不能退烧。”
黎楚晴点着脑袋,又缩进被子里睡了。
林演尧整理着自己的医药箱。
却听黎楚晴闷闷的声线从被子里传出来,“陆宴北从来都不肯睡我,一次都不肯……”
林演尧整理医药箱的动作,顿了一顿。
其实,这个结果他早猜到了。
上次她去会所叫了那么多鸭子,不就是为了这事和宴北闹脾气吗?
林演尧心里有些乱。
很乱。
一方面,他心疼床上这个女孩,他甚至气愤陆宴北对她的不闻不问。
而另一面,他竟然又在庆幸她和陆宴北之间什么都没有过。
“暂时先别想那么多。我睡沙发,有不舒服的喊一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