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往下沉去,没想到威胁仍然不顶用,飞儿除了恨,只能恨。
最开始把飞儿提进来的那个男人,距离飞儿更近,看着她不断起伏的胸脯。因为睡衣的缘故,里面的秀峰因为呼吸,微微的起伏颤动着。还真如两只脱兔藏匿在草丛里面,只等着良人把它抓在手里面慢慢的欣赏。
若隐若现的苗条身材,因为悲愤,从而微微的颤动着。
男人的眼里红光乍现,伸手,便把其中一只白兔捉在手里面,另一只手,更是毫不犹豫的袭击到另一处处秀峰。
“这是在做什么?呦……呦……这是从哪里弄来一个……咦,这不是我们老板的女人么?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飞儿的眼神慌乱的投向门边,心里,很有些个忐忑。
能在这里突然出现的男人,不用说肯定是柳勃利的得力干将。只是,这样的人,会把自己救下来的可能性,那简直是零。这样的人不在这个时候趁机做乱,恐怕就要感谢天恩。
为首那个男人一看门边的男人出现,这才不舍的把飞儿的柔软放开。那种滑腻感觉,真让人垂涎啊。
惺惺的他,眼里划过一丝恼怒,但却不得不恭敬的向门口那个男人解释。“是主人让我们上这娘们的,他说要犒赏我们几个。”
飞儿得到解脱,飞快的抬头看向门口那个男人,这不正是之前拦截柳启东的那个男人么?那个佣兵!
看来,这个男人的身份,在这里还是很高的。要不柳勃利的亲随也不会对他无可奈何。只是,这男人下午的时候就对自己垂涎得很,飞儿可还清楚的记得,借检查车辆的时候,这个男人用眼睛把自己奸了好几遍的。看来,这又会是一个魔鬼般的人物。心,再度往下沉去。飞儿只咬牙垂着脑袋,心里把这一切的债务,全都划在了柳勃利的身上。
恨意,再次滋生,飞儿对于柳勃利是彻底的死了心。一个被仇恨蒙敝的男人,真的太可怕。
那个男人听完后,那双凶戾的眼里划过一丝兴味,高傲的扫视了屋里另外几个男人一眼。那眼里的杀意和轻蔑,看得那几个男人身体一颤。
这个人,是老板重金聘请来的众多高手之一。而且这人还是高手中的顶尖的人物。就算是老板,对他也有些个礼遇,哪怕平时这人脾气不好,把自己这帮人打也好骂也好,老板都从来不指责他。
现在,他这样子明显是要掺合进来。
果然,后进来的男人缓缓开口,“不是我看不起你们这些杂碎,你们自己也应该清楚这女人在老板心里的份量,恐怕,你们这样的身份真把她那个,明天的太阳就再也看不见。老子看你们几个平时还算对我不错,今天兴致好,便救你们一把。去,在门边看风,若是老板问起来,就说我森木控马在这里高兴来着。”
几个男人一听,眼里立刻划来兴奋的光芒。再次不舍的看了一眼飞儿苗条的身体后,这才都一起点点头,走向门边去替这人把门。性命与享乐相比,当然是性命重要一点。老板的命令不能违抗,但是又不能真的上了那娘们。现在有人抢着上那娘们,就算以后老板想找人晦气,那也不干自己几个人的事情。这个森木控马为人凶狠,平时又最好色,由他来做这件事情,确实是最好不过的。对于主人那里也有能好好的交差。
柳勃利的亲随,面浮一丝难色,似乎还是想留下来。森木扎马却眼珠子一瞪。“怎么,你小子还想分一口?告诉你,老子这是在救你,别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出去,老子让你一个人来。我还真不上这娘们,看你以后还能不能看见灿烂的太阳还有夏威夷的海风!”
被他这么一激,那人终于脑袋一低,退到了门边。虽然不能做,但是,看看总个可以的吧!反正,也要给老板交差。
瞄了一眼那个眼睛露出浓重情于的男人一眼,森木控马的眼睛露出一丝狎意。冲他嘿嘿的笑过后,便把眼睛紧盯在看也不看他,紧攥着拳头站在那儿的飞儿。
现在的飞儿,无所谓怕与不怕,反正,也是要被人J,被谁J其实结局都是一样的。
想是这样想的,可当森木控马的手一把捏住自己的秀峰时,飞儿仍然不可避免的颤抖了一下。没有天生就下贱的女人,更没有天生就喜欢被男人上的女人。更何况心中有人的飞儿,当然更不希望被别的不相干的男人碰触自己的身体。可是,命运却一直在捉弄自己,令自己不得安宁。
下唇,被咬的更紧。生怕全身的骨骼都发出得得的声音,飞儿用最大的耐力在忍耐着这不相干男人的碰触。
嘶……
觉得她的衣服碍事,身上那件吊带的睡裙,被森木控马一下子就撕扯掉了带子。歪斜的裙子,把她左侧的R房一下子就暴露出来。那傲然屹立的茱萸,因为骤然受到冷空气的袭击,一下子便挺立起来。
茱萸嫣红而颤悠,偏偏那女人还咬着牙盯着你,这样的美色,是个男人也受不了。
更何况这个平素就极好色的森木控马。
一把就把飞儿按倒,那下身便在飞儿的身上蹭来挨去。嘴里更是含含糊糊的咕噜着急躁的话儿,“靠,这妖精,天生就生来祸害男人的。妈的,在你身上死,老子做鬼都愿意!”
他这带着浓郁情yu的话,听在门口那几个男人的耳朵里面,敏感的地方,全都跟着嗖嗖的往上做挺立比赛。
一双双眼睛,更是放过屋里的那一对儿。这个时候,男人们最想要的,便是女人的尖叫声。可是,飞儿楞是咬着牙,虽然惧怕,虽然愤恨,便却一点声音也不让自己叫出来。
等到森木扎马那硬硬的分身顶到私密地带时,咯的一阵生疼,她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不是不怕,是个女人在面对森木这样的男人都会惧怕。因为森木不仅仅戴着一个难看的面具,他的身上,还纹着那种黑色的蔷薇花。花根,偏偏又纹得像蛇一样,身上的肌肉,只是略微用力,便跟着鼓起一块一块的。
当双腿被强行分开,飞儿终于嘶鸣出一声濒临绝境的怒吼声。“柳勃利,我恨你,恨你……”
森木控马的身体,不断的撞击着飞儿的下体,嘴里,更是不断的吼出那种既舒爽又野蛮的情于声音。
“啊……哦……操……真是爽……这娘们真紧……真它妈的销魂……”
噼里啪啦的肉啊体撞击声音,听在门口那几个男人的耳朵里面,就算是自控能力不错的人,都在用手肘悄悄的拐向自己繃得难受的地方。
有一个控制能力弱一点的,已经面色潮红,呼吸急促,那手背,更是有一下无一下的紧擦着自己的坚挺。他们没看见的是,在飞儿感觉到屈辱的时候,眸里,却划过了一丝疑惑。
这男人,他的坚挺很明显的在自己的私密处紧擦着,可是,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分身,并没有进去。这么坚挺的东西,却没有进去,这说明什么?并不是说他不行,相反,这个男人,别有用心。看他做出一幅色眯眯喘息如牛的样子,也不完全是装的。可是,他却在极力的忍耐着。很好,这个男人不会真的伤害自己,而这,也避免了别人对自己的伤害。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可她的面上,仍然做出一幅气愤屈辱的悲愤样子。
“啊哈……”
在一阵剧烈的肉啊体碰撞声中,森木扎马终于释放了自己的洪流。虽然不能真的进去,但是,这女人凝脂般滑腻的肌肤,沁人的幽香,天使而媚惑的妖精面孔……所有的一切,都令他兴奋的全身激愤。这一场戏,很折磨人,但也很让人陶醉其中。若不是以前所受的训练过人,在今天,真没法子会忍受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