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那个酒保?”
陆立风不吱声了,只是穿越了大半个酒吧,大步拖着我进了一个暗门。
沿着木质的阶梯向下,竟然是一个上百平大的酒窖。
酒架一排排陈列有序的摆放着,泛着古木独有的香气,然而淡然的味道迅速就被浓郁的酒香气遮掩的严严实实,鼻息间都是纯粹的醇香。
陆立风高大的身形站在酒窖的中央形成一道好看的流线,他微仰着下颌,从酒架上取下一瓶金装包边的红酒。
“过来。”招手他就熟稔的取了开瓶器将红酒缓缓打开。
橡木塞嘭的一声,我整个人都震醒了似的坐到他对面去,“我不喝酒。”
他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上次你已经喝过了。”
“那是伤情不自禁,以后不会了。”
“伤情不自禁?”他抿着唇角笑,“你倒是对自己的狼狈毫不掩饰。”
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陆立风就道,“这就是我下午要带你来的地方。”
我很惊讶,“你原本就要带我来酒吧?”
“酒窖。”
“为什么?”
陆立风已经拿来了醒酒器,“来酒窖自然是为品酒。”
我有一丝挫败感,长叹一声,无奈的小声道,“陆立风,我不想标榜自己是个多么可怜的女人,但是我痛恨的前夫是做红酒生意的,我即便碰酒,也绝不想碰红酒。”
“是心里还没放下吧?”这个男人无情直接的撕我的伤口。
“没有。”
“其实你跟外面那个女人一样,都是拿得起放不下的傻女人,不过是她选择的方式比较外放,而你,喜欢压在心里,一个人难受。”
“你究竟凭什么以为自己很了解我?”这话说出来的很轻,轻的几乎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