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只是让曲墨白身边的大夫来,曲墨白不来,塔塔叫的更厉害了,手捂着胸口,装作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她这样,让欧阳烈对她的厌恶更是多了几分。
“公主该不是得的相思病吧!”
只是一句话,就点破了塔塔的心思,听欧阳烈这样说,塔塔的脸“刷”一下红了起来。她这会儿也不心痛不头痛了,掀了被子下床,直接跪在欧阳烈面前。
“既然陛下都知道了,我也不瞒着您了……”没说两句话,塔塔就开始哭。欧阳烈看着她的眼泪,眉头皱的更厉害。
塔塔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无非是自己对曲墨白是如何痴心,除了曲墨白,是不会爱上别的人,如果当不成曲墨白的新娘,她情愿削发为尼!
一哭二闹三上吊,塔塔都给摆弄了出来。只是她忘了,女人的这些招数,只有在爱自己的男人面前使用时才有效,放在别人身上,没人给你这个面子。
“公主的意思,朕明白了。公主喜欢阿墨,这是他的福气。过两天就是宫宴,公主可以好好准备一下!朕还有奏折要批阅,朕先走了。”
丢下这句话,欧阳烈直接离开了观雨楼。看着欧阳烈消失的背影,塔塔有些傻了。这是怎么个情况?按照常理,她这样闹一顿,欧阳烈应该立刻下旨把曲墨白弄到她面前来啊,怎么他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呢?
“公,公主,现在怎么办?”红红也傻眼了。原本以为这办法是有效的,没想到西凉国皇帝根本就不吃这一套,那该怎么办。
“啪啪——”红红的话刚说完,塔塔就给了她两耳光,“都是你,出的嗖主意!我的脸都丢尽了!现在还能怎么办,只能等到宫宴了!”
也不知是谁,将塔塔得了相思病的事儿传了出去,一时间,塔塔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话。一国公主,贱到这份儿上,真是有点儿空前绝后了。
还好,塔塔在王府里,并没有听到这些传闻,红红也不敢让塔塔知道,免得自己成了塔塔的出气筒。
转眼,就到了宫宴。
寒冷的冬天已经过去,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到处一片新绿,西凉都城一片欣欣向荣。
这天一大早,塔塔就起来,让红红伺候自己梳妆。经过了这段时间冷静的思考,塔塔终于明白了曲墨白的意思,他不待见她,即便她多么卑微,他都不会给她任何机会。
塔塔不甘心,她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好,为什么曲墨白不肯给她一个机会?难道曲墨白心里有别人?还是他听了什么流言?总之,见不到曲墨白,找不出原因,塔塔是不会罢休的。爱了十年的男人,让她放手,她不干!
“红红,东西准备好了没?”塔塔对着镜子,再次检查自己的妆容,又在眉上添了一笔,才满意。
“公主,已经准备好了!”红红递给塔塔一支珠钗,又递给塔塔一个纸包的东西。
这支珠钗,从外表上看,没什么问题。塔塔扭动钗头的珍珠,将它转下来,则钗里面竟然是空的。“把药弄进去,可给我小心了!”
“是!”
红红小心翼翼地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层薄薄的白霜,她拿着小毛刷,将白霜一点点地扫进钗管中,最后将珍珠扭上,把发钗别在塔塔头发中。
“公主,真的要这样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