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超短裙和白衬衫的陆舒平,已经穿上了黑丝袜。
“可以进来啦!”
陈兵推门进去。
简直亮瞎了双眼!
此刻,陈兵发现自己口干舌燥,浑身发热,肾激素疯狂飙升。
心里住着的四十二岁油腻大叔说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等花落空折枝。”
简直要了老命啊!
陆舒平边跳边唱。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缺堤的海,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的把你想起……”
陈兵知道她唱的是毛宁的《心雨》。
但是,他的听觉自动忽略了动听的歌声。
全副身心都在视觉的盛宴上面。
秀色可餐!
突然。
陆舒平停止跳舞,急急忙忙地找餐巾纸,帮陈兵擦鼻血。
“悲催啊!挑战失败!”
一回生,二回熟。
陈兵高高举起双手。
是阻止继续流鼻血,也是投降。
“今天真不走运!在你家抓老鼠,两次都撞门!回去睡觉了。”
陈兵一刻也不敢继续停留,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
……
陈兵回到山河宾馆的时候。
很想找许小麦去楼顶看星星。
无奈许小麦已经睡着了。
他简简单单冲凉洗漱,上床睡觉。
双人间。
许大明被吵醒,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人不走运,喝凉水都塞牙,刚才送陆舒平回家,又看到老鼠,应该是下午的那一只,就去追了,撞门上了。”
许大明乐得像鸭子般嘎嘎大叫:“你何苦和一只老鼠过不去呢?”
“你不懂!”陈兵摇头,熄灯睡觉。
睡梦中,他一会儿梦见和许小麦散步,一会儿又梦见陆舒平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