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爷,您老透露一下,我哥是啥心事啊?”
杨得意没好气地回答:“别嘴贫,你是向阳认的弟弟,我与他关系匪浅,你喊我杨爷,向阳是不是也要跟着喊?”
“咱们各论各的。”
“打住!你小子不就是想套点话么!扶好了,我要加速。”
“擦,差点掉下地,你骑车很猛啊!”
“现在知道吧!我骑车也很猛,你哥让你坐我的车,大概是与你的学业有关。”
“真是管得宽!”
“傻小子,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不知道你哥在市里上班吗?”
“知道啊!还知道他最近升官了。”
“他告诉你的?”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的!”
“不能说!天机!”
“这一点我倒是忘记了,你小子是个神棍。正因为你的表现,你哥才管你的学业。”
“啥表现?”
“对一个非亲非故的人溺水时表现出来的勇气。”
“勇气与学业貌似不沾边吧!”
“一个勇敢的人,学习不会太差劲。”
“切,学习更应该与天赋有关。”
“你都是神棍,天赋能差吗?”
……
在杨得意与陈兵赶往山河县人民医院之际,徐双燕躺在病床上,被推进B超室检查。
1997年的山河县,没有单独的儿科医院,山河县人民医院也没有独立的儿科诊室。
刘向阳在走廊上焦急地等待,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来回走动。
刘一刀见他心里不安,说:“双燕没有腹痛和流血,基本上没事,现在做B超,是进行胎心监测,检查胎动频率次数。”
“希望没事,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
“真有什么情况,你也不必过于自责,这毕竟是意外。”
“本可以避免的,陈兵提前跟我说了,要让她远离水。”
“你以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