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足足有不下十秒,我和叶组长都一动不动。
她就那么任由我的嘴盖在她的红唇上。
我也就那么任由她的两座暖暖的饱满,隔着薄薄的衣服顶在我的胸膛。
房间里特别的静,静得只有我和她急促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
十秒之后,当我意识到,我还有更尴尬的地方也顶着她时,我吓得慌慌的就从她娇软的身子上爬了起来。
“对……对不起……叶姐……我……我……”
我脸涨得通红,窘迫得想给她道谦,却又不知道如何说下去,而且,我发现我其实什么也不说反而更好,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只会让我和她更加感到尴尬。
叶组长脸也红红的,却只是笑,又羞又有趣的那种,不说话。
然后,叶组长也从床上翻身起来,还用手向上拉了拉衣领。
她的衣领被我压得有些下滑,露出了太多不该对我露出的内容。
接下来,我便又开始搬剩下那几个大纸箱,叶组长依然帮我扶凳子。
一切都在沉默着进行,经过刚才那意外的一出,我们都还有些尴尬,却又尴尬得美妙。
我再不好意思低头去看叶组长那又低又宽松的衣领,但我每次上下凳子都踩得小心翼翼,生怕再闹出先前那尴尬的一幕。
又经过了大概差不多一个小时吧,终于把所有的纸箱全部搬进了壁柜最上方的格子里,我从凳子上下来时,已是全身湿透,更加酸软,比以前在乡下收割了半天的稻谷都累了。
叶组长却是转身从壁柜里拿过一只毛巾,伸过手来,一点一点给我轻轻擦拭额上的汗水。
她给我擦拭汗水的时候,宽松的低胸内衣下那对雪白高耸,就离我更加逼近了,搞得我的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如何安放,好不容易管住的腰下,又开始不听话了。
“弟果然没有吹嘘,既有力气,又持久,姐就喜欢弟这样的。”
叶组长给我擦拭干额上的汗水,突然对我笑道,似乎还低眉扫了眼我搭起的帐篷。
我又一愣,分明感觉她话中有话呀。
然而,她却一个轻盈转身,过那边放毛巾去了。
放好毛巾后,叶组长又弯腰去收拾那只凳子,直起身来的时候,她刚刚还在笑的嘴,忍不住咧了咧,还抬手轻轻捶了下右肩,看样子,是忽然有点痛。
“叶姐,怎么了?”我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