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停下脚步,侧耳细听了下。
妹妹的,竟然有点像是小电影里那样的声音!
难不成,白静在自己解决?
这也太那啥了吧,放着我这个饿慌了的新婚老公不用,偏要自己弄,老子都还没来得及破你呢,这要是你自己先给弄破了,老子岂不是要抱憾终生!
老子恨得就要拿手拍门,却忽然又感觉不对,这里面怎么好像有两个人的声音?
我忙将刚刚举起的手停下,侧着耳朵贴在门上,更加细听了起来。
nnd,果然是两个人的声音!
两个女子的声音!
虽然不太分明,我却分辨得出来,一个是我老婆白静的,另一个,却是来自王艳的娇喉。
有没有搞错,睡觉之前,我不是明明看见王艳睡的白静的卧室的另一侧的隔壁吗?
我忍不住就向那边王艳的卧室看了看,却见那边的卧室门虚掩着,敢情,王艳还真趁我睡着了,偷偷溜进了白静的卧室。
这么说来,王艳搬隔壁的卧室来住是假,白静说的让王艳搬过来就是为了更好的在外人面前表现得我们像表姐弟也是假,方便她们两个在我睡着了时偷偷的搞在一起磨豆腐才是真!
原来,白静竟然是个拉拉,怪不得,新婚三天,她就连续让我吞了三个晚上的那种药,怪不得,昨天,进城来的第一晚,她就要和我分开睡!
今天,她又突然让王艳搬了进来,还说什么是为了我和她把表姐弟的戏演得更真,给了我个名正言顺分开睡的理由,结果,真正演戏的,却是王艳和她自己,我他妈居然还傻乎乎的相信了。
不过,我气愤归气愤,却并没有再拍开门,捉她们的现场的冲动。
毕竟,那样会让白静和王艳都很尴尬。
这两个绝色美人,我是一个都不舍得招惹,尤其是白静,我是不敢惹,以前,我可没少遭遇个她那双九阴白骨爪的迫害。
而且,我忽然还很兴奋很好奇的。
毕竟,一对拉拉磨豆腐的情景,以前还只是在小电影里看过,这么近距离的真人版,却还是第一次遇上。
我便更加屏声宁息的听了起来,两个人的歌喉真够撩人的,短短的几秒钟,我就听得热血膨胀,本就被尿胀得无比雄壮的地方,更加充血起来。
不过,遗憾的是,白静的卧室门关得特别的严,我又不敢伸手去拭探门有没有反锁,所以她们在里面都玩着些什么招式,我却是半点也不得而知,只能凭小电影里得来的经验自己脑补了。
到后来,王艳的声音开始越来越高吭,甚至要大叫了,感觉是快到点了,老子的身体也跟着一阵更加躁动。
然而,关键的时刻,这丫却忽然又变成了一阵吱唔声,像是用手捂住了嘴,在竭力控制,搞得老子非常扫兴的。
“白姐,你捂着我干嘛,我这恨不得喊破喉咙的时候,你突然捂着我,我到不了点啊。”王艳小声道,既不解,又有些幽怨。
原来,不是王艳自己捂着嘴的,而是白静突然把她的嘴捂住的,我就说,在这都快要到点了的时候,她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自己忽然来个急刹车呢。
“姐这还不是为了咱俩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喊这么大声,要是被咱弟听见了,叫我们俩以后还怎么继续?所以,为了我们俩的事能长久,今晚就只得暂时委屈你一下,过了今晚,你就可以放心的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了。”白静笑道。
“哦,怎么过了今晚就可以放心的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了?”王艳挺好奇的。
是啊,怎么过了今晚就可以放心的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了,老子比王艳还好奇,心里甚至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莫非,白静从明晚起,就要找个理由把我打发走?
“呵呵,明晚,我会找机会给他下药的。”白静得意的笑道。
妈的,白静够狠的呀,为了跟自己的拉拉好,居然可以不择手段谋害亲夫,这他妈比找个理由把我打发走还要狠毒啊!
我忍不住一阵不寒而栗!
才两年不见,在城市这个大染缸里浸泡过的白静早已不是当年的白静了,可以煞是亲密的跟李总那样猥琐的男人肩并肩的走在一起,可以跟王艳关在一起磨豆腐,甚至还可以给我这个亲夫下药。
我真不知道,在这个我曾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白静身上,还有多少秘密,还有多重的心机,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下药?不用下这么狠的手吧?白姐,她可是你表弟呢?如果为了我们的事不被发现,要去谋害杨开那么一条善良无辜的生命,我宁愿选择和你分开!”王艳道,语气里充满着震惊,害怕,到后来,又变得无比的坚决。
我心里忍不住一阵感动,还是王艳有人性,怎么我的老婆是白静,而不是她呢!
“你都想哪去了,我是说了下药,可我说了谋害他吗,白姐我就算有那么傻,也没有那么歹毒啊,你看我像是做得出谋财害命的事的人来吗?”白静却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那……白姐的意思是?”王艳更加好奇起来。
“我当然是给他下迷药,而且,我会把分量把握得恰到好处,既让他晚上雷都打不醒,又保证早上他能按时起床,对他的身体不会造成任何伤害,更不可能危及到他的生命的。”白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