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上却好似比吴军阀大了好多,除了头发花白意以外。
脸上的皱纹也很多,眼下有眼袋。
神情很是憔悴,老态尽显。
他朝吴凌恒伸出手,“这不是凌恒贤侄吗”
“金叔叔好眼力,这么多年不见还记得我。”吴凌恒大方的摘下面具,和金军阀的手握在了一起。
金军阀笑了一会儿,道:“贤侄是嫌我年纪大了?竟怀疑我的记性。”
他刚经历了丧子之痛,眼珠子还是充血的。
那样的笑意,顶多算悲笑。
更像是应对场面时,戏子一般的演戏。
“哪里哪里,金叔叔坐。”吴凌恒请金军阀坐下。
一招手,让下人把菜都端上来。
金军阀一脸关怀,“贤侄近年来身体可好?”
“还是老样子,咳咳咳……”吴凌恒无奈一笑,咳嗽了好几声。
金军阀一副看戏的样子,“可我怎么听说你娶了个夫人冲喜,身体越来越好了。”
“是啊,多亏了有婉兮,我才没那么早死。”吴凌恒回头看了一眼婉兮,眼中尽是温润之色。
金军阀清了清嗓子,威严道:“看来冲喜,是个有用的法子。”
“那也只是对活人。”吴凌恒若有所指道。
言下之意,是反对吴采采嫁去金家。
给一个死人金云澈“冲喜”,口气自是不那么友善。
金军阀带来吴府的几个婢女,丝毫不“见外”。
反客为主的给金军阀盛汤,递到金军阀嘴边。
金军阀吹了吹,并没有喝,“对了,怎么不见有匪贤侄。”
“他在军校有职务,是个忙人。”吴凌恒道。
金军阀双手叉腰,看着吴凌恒,“你们吴家的那点军务,比见我这个老头子还要重要?”
“前线之事,十万火急。”吴凌恒道。
金军阀皱眉,“他也去庆州了?”
“说是带兵增援,眼下并不在府中。”吴凌恒缓缓道。
吴有匪已经不在府中了吗?
定是因为联系不到,吴军阀才心中着急前线吧!
金军阀一听吴有匪不在,那气势明显强了许多。
喝了碗中的汤羹,空碗放在了桌上。
一伸手,手下人递过雪茄。
缓慢的抽了几口,才说道:“我就实话说了吧,我此番前来是为了提亲。”
“哦?是谁跟谁的婚事。”吴凌恒装傻。
金军阀使了个眼色,“当然是你二姐和云澈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