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明也在这个时候拉着江清漓躲一边,就自己怕晚一步,也成为那祸及殃池的鱼。
她就说今日的皇嫂怎么突然收敛起来,原来是有江清漓在,才让她重拾大家闺秀的姿态,这不遇上二哥那碎嘴子不就原形毕露了吗。
还好她溜的快,这一会的时间,她和江清漓已经撤出了‘战场。’
江清漓撑着双膝,弯着身子大口喘气,随后拍了拍胸脯说道:“皇嫂她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这也太可怕了……”
“嘘。”季常明示意江清漓别说话,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再三确定没有打起来后,松了一口气。
拉着江清漓的手下了阁楼,找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坐下。
比划了一个手势让江清漓的耳朵支过来。
“皇嫂她是虎将之女,以前没和二哥成婚时,皇嫂就时常出入军营之中,听说有一年她私自混入军队,突击敌人就抓住了一员大将,当时就声名大噪。”
“皇嫂的父亲当时还只是一个左旗将军,听说元帅说自己手里的兵,出了个什么旷世奇人,当时就传令下去,要把人给找出来,嘿,你猜怎么着……”
季常明故意留下悬念,让江清漓来猜。
江清漓可没有这个闲心和季常明猜来猜去,她摇了摇头,催促了季常明一声让她赶紧说。
“左旗将军查了一圈,拎到自己面前的人居然还躲躲藏藏半遮面,当时左旗将军就怒了,让人押住皇嫂的手。听说当时左旗将军当场就石化住。”
“怎么也不相信自己要找的人会是自己女儿,当时就让人罚了皇嫂二十军棍。”
“所以皇嫂就被留下了?”
“想什么呢,那可是军营,一个女子在里面多危险,左旗将军伍年当时就把受伤的皇嫂送回了京城,直到和我二哥完婚。”季常明一变诉说一边耸耸肩,“但是婚后皇嫂就有了悍妻的名号,也不知是谁瞎说的。”
季常明挠了挠脑袋,与江清漓小小八卦了一句:“嘿嘿,不过皇嫂确实有一点彪悍。”
江清漓斜眼一瞪,一记眼刀子就看了过去。
她发现了最近这些日子季常明很皮实,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欠揍的劲。
“夫君有心思八卦别人,不如先管自自己。”江清漓学着她说话的调调,面无表情的训斥了季常明一声。
“我什么时候八卦了?”季常明指了指自己,露出惊讶的表情,自己怎么不知自己八卦了。
还有她不是在跟江清漓解释皇嫂的事情么,怎么突然扯到自己身上,还说嫂嫂不讲理,照她看江清漓亦是如此。
“心里的那点算盘珠子都快崩妾身脸上了,夫君还在这儿装不知情呢。”
季常明见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没骗过江清漓,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嘿嘿,我这不是没忍住么。”
“你贵为皇子,明知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江清漓看着她,颇为认真的说教。
“也就是和你说说,旁人连本王的面都见不着,想听本王说话犹如登天。”季常明心里委屈的紧,撅着嘴反驳道。
这话还真不假,季常明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围着她江清漓转。
江清漓张嘴打住这个话题:“好了,这事不谈了。”
“不过我看皇嫂这态度,二哥他这次是真的做的有些过了,没个十天半个月是消不了气咯。”季常明幸灾乐祸的说了一句。
江清漓也深有感触。
同为女人的她,刚才在谈论间她也察觉到皇嫂不高兴,不过她什么也没说,没想到季常明也注意到了。
接着季常明又说了一句:“走走走,这酒楼暂时是待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