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咬着下唇打算起身,王小石如残影掠夺,已来到床边,将她牢牢压制住。
白愁飞将门关上,自己走了进来。
王小石的房间本就在他房间的旁边,有什么动静,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
听到隔壁推门的声音,白愁飞有些期待。他一直未褪下衣服,或许他就在等着呢。
可是在走之前,他依旧不忘点了温柔的睡穴。
并非什么保护,而是单纯不想让温柔掺和,他“好师兄”的面具也不能掉不是?
“夫人换的这个房间,倒是更方便了。”白愁飞对已经衣裳半解的朱砂说。
这房间在走廊的最里面,或说影响,也只能影响到隔壁房间。
更别论朱砂如今根本发不出声。
白愁飞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桌上的茶早已凉透。
他却丝毫不介意。似乎一场好戏的开场足以抵消这些小小的瑕疵。
双腿被分开。
青紫交加的大腿又迭上痕迹。
又是没有润滑的强行进入。
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就出来了。
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朱砂闭上眼,默默运转起熟记于心的心法。
看老子把你采了!
莫名气呼呼的朱砂这么想着,也不再那么抗拒,舒展开身体完全的接纳。
反正反抗吃苦头的也只是自己。
一夜煎饼子,翻来覆去,来来回回。
饶是朱砂运转了心法,还是昏过去了。
又是一夜“操劳”。
醒来后,屋内就她一人。
她腰酸背痛地爬了起来。
看外面日头,估计又是中午了。
勉强披上衣服——这衣服应该又是新的,折迭整齐的摆放在床头——你问昨天刚穿上的浅蓝罗裙?
很遗憾,又不能穿了。
能天天换新衣服穿也不错——虽然白愁飞是个一肚子坏水的,但眼光是极好的——朱砂阿Q精神的安慰自己。
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就只能躺平任艹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