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被其他人听见这羞人的声音,她的眼睛不像刚才那样朦胧,闪烁,而是有些生气地盯着和她交颈而卧的厉菖蒲。
安全套怕根本不是他临时想起来的,是不是他一早就准备好的。
平时安全套都是收的好好的,毕竟家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要是被孩子们看见了,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想到那种尴尬场景,江听夏特意叮嘱厉菖蒲收好,放在抽屉最深处,锁起来,更别说胡乱放在澡间了,厉菖蒲他不可能随手在澡间拿出一个来。
那么他就只能是一早就想好了要做什么,在刚才洗澡前就拿出来放在身上,然后叫她给他搓澡,哄她进来。
江听夏的脸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越发红了,看来搓澡是假,他一开始就是冲着别的事情。
不但早有准备,而且还势在必得。
这种踩到陷阱里的感觉,让她从沉沦的情欲里清醒了几分,突然,她背上一疼,嘤了一声。
厉菖蒲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顾不上别的,先去照顾她。
他的嗓子像是沙砾摩擦,沙哑的不像话,“怎么了?”
江听夏难受地侧身,要去看自己的背,她声音委屈地像要哭一样,“疼。”
厉菖蒲以为地上有虫子咬了她,于是快速起身,半跪着,轻轻拥着她,帮她侧过身去,看江听夏的背。
原本光滑白皙的背部磨红了一片,厉菖蒲伸手试了试她躺着的羊毛大衣,明明很厚实。
江听夏推了他一把,“我要起来。”
厉菖蒲脸上汗珠滚落下来,这比没开始还要命,他难受的要死。
一双眼睛哀求一般,看了看江听夏又看了自己,厉菖蒲薄唇微启,“听夏。”
江听夏却不从,“不要了。”
厉菖蒲只好忍了忍,拉着大小姐起身,他的手指碰了碰江听夏发红的皮肤,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真是金贵。”
听了这话,江听夏不乐意了,“地上那么硬,感情不是你躺在那儿。”
她抱怨道,“硌死了。”
厉菖蒲于是拿起一边的毛巾,毛巾已经冷透了,他拿着在江听夏背上轻轻覆上去。
他的行为举止乖下来,可一双眼睛却带着哀怨去看江听夏。
江听夏又气又好笑,他这表情,好像她故意折腾他那样。
江听夏伸手在厉菖蒲肩膀上一推,“你躺下,看疼不疼。”
厉菖蒲先是愣了会儿,听见江听夏说什么后,腰也不费力支着了,慢慢倒了下去。
她看着江听夏像他刚才那样,坐好,两人颠倒了个个儿。
江听夏伸手在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拍了一把,像驾马一样。
她问,“难受吗?”
江听夏又说,“我可没有骗你。”
背上是真的硌的疼,根本忍不了。
厉菖蒲根本感觉不到背上是什么感觉,他看着小脸粉嫩的江听夏,愣了会儿,然后,伸手掐住了她的腰身。
重新拿到掌控权。
这样也行,他不嫌地上硬。
……
看见江听夏从研究所走出来的身影,厉菖蒲伸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