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都是醉人的芬芳,香气萦绕在林谨的鼻尖,沁入她柔软的心里。
一双温暖的大手,从林谨背后环抱过去,贴在她的肚皮上。
熟悉的沐浴液香味,挑动着林谨的神经。
秦厉像只大狗狗,在小娇妻的脖子上舔了舔,“我刷牙了,能舌吻吗?”
林谨:“不能。”
秦厉拱了拱她的脖子,发出山路十八弯又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哼哼声:“嗯~~~”
林谨还是很宠秦厉的,只要他像大狗狗一样撒娇,她就会软下心来。
叱咤风云的暴君,在她跟前乖得像个小朋友,怎么忍得住不宠?
两人在香气环绕的书房,法式深吻后,秦大狗的手,“滋溜”一下蹿到小孕妇的衣服里。
他声音性感蛊惑,“乖宝贝,想不想看我表演,单手脱掉你衣服?”
他的算盘珠子都崩到林谨脸上,林谨摇头,“不想。”
大狗生气,“为什么?”
林谨:“就是不想。”
秦厉抓着她的手,把自己的衣服下摆塞她手里,“你来表演一个给我看。”
林谨:“……”
秦厉揽着小乖乖,轻声细语的哄,“我锻炼了,杠铃都抡起火花了,检验一下,快啊。”
林谨被迫的,摸了胸肌摸腹肌,摸了腹肌摸人鱼线。
摸来摸去,本来就不聪明的脑子,一团浆糊。 。
父亲的威严得从肚子里就树立起,否则生出来就晚了,输在了起跑线之前。
林谨被他的嘀嘀咕咕声吵醒了,迷茫了一瞬后,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
她一脚把秦厉踹在了地上,爬起来后又薅了几把他的头发才解气。
秦厉委屈,“子不教父之过。”
林谨:“……”
秦厉什么时候才能被暗杀?
仇家们结结盟发点力,不行吗?!
秦厉下楼时,佣人们的眼睛瞪大得像铜铃。
男人的头发是禁地,厉鬼秦爷的更是圣地中的vip。
可现在,秦爷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脖子和锁骨处,还有被抓过的红痕。
王妈朝福伯挤眉弄眼:打架了?
福伯回挤:秦爷单方面被打了。
王妈吁了口气:不是少夫人被打就行。
福伯回点头:不管他,揍不死。
王妈看向扫帚:干活儿吧,管他呢。
福伯点头:管他呢。
于是佣人们怔愣几秒后,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当秦厉不存在。
几分钟后,秦厉的母亲鹿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