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庭月恨的磨牙,他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祸害根本就是个难缠的狗皮膏药,粘上就揭不下来了!
星尔小脸埋在萧庭月肩窝里,几乎是贪婪的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他抽惯的烟,他下巴上的须后水的清冽气息,他头发上干净的味道,他衣领上淡淡的香气……
她连他的头发丝都爱的不行,她恨不得变成他胸口的一颗痣,日日伴着他的心跳。
“你给我下来!”萧庭月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
星尔却勾缠的更紧:“不要,我不要,就不要,就不要!”
“你信不信我把你直接丢河里去!”
“丢河里我也不下来,反正我死了也心满意足了!”星尔双手死死抱紧萧庭月的脖子,殷红柔软的唇贴在他敞开了两粒扣子的锁骨处,小猫一样又是舔又是轻咬。
夏日里穿的单薄,小姑娘香香软软贴在他怀中,这样紧紧缠在一起,血气方刚的男人受得了才怪。
萧庭月终是忍不住,伸手拧住她玉雪可爱的小耳朵,咬牙沉沉开口:“姜星尔,我看你是要上天了!”
星尔冷不丁被他拧了耳朵,当即又疼又委屈眼泪汪汪的盯着他控诉:“萧庭月你大变态!”
萧庭月讥诮冷笑一声:“论变态,你敢称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了!”
星尔嗷呜张嘴咬在他喉结上,含混不清的控诉:“……可我都没有这样拧过你!”
她敢!
姜星尔小姑娘上了车不肯乖乖坐在座位上,原因是她耳朵疼,需要萧叔叔亲亲抱抱举高高。
萧庭月忍的太阳穴直抽抽,差点又要把她扔出去。
只是那小东西论起不要脸厚脸皮缠人功夫,绝对天下无双,她穿着露脐的小衬衫,短的要露出内库的小短裙在他身上又蹭又拧。
萧庭月拧着眉攥住星尔的胳膊想把她拉下去,可她却像是黏在他身上了一样,柔若无骨手脚并用的缠的死紧。
“姜星尔!”
萧庭月眸色阴鹫沉沉,她知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
看来,好了伤疤忘了疼,还真是她的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