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被怂的脸色一僵,“你才吃醋,你整天吃韩香仪的醋。”
这熊孩子。。。。。。无法无天了。
“我告诉你,韩香仪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你等着瞧吧。”雷墨跟她摊牌,她得知了韩香仪的底牌,韩香仪在她面前还怎么装?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雷墨静静睐她一眼,慢条斯理的开口:“我不想她伤心难过,你不要对她说什么。”
梁永希骇然睁大眼,憋着气紧盯着雷墨,“你为她考虑,她怎么还把你当猴耍?”
雷墨脸色一沉,她立即有点怂。
这话说的有点过了。
他心里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跟韩香仪计较而已,这不算被耍。
要说耍。。。。。。倒是自以为是的韩香仪挺傻的,觉得自己演的天衣无缝,把雷墨玩弄于鼓掌中。
其实,只是男人不拆穿她而已。
“再不吃东西,我要饿死了。”梁永希觉得肚子里突然一疼,好像有一只小脚,不客气地踢了她一下,她疼的秀眉一蹙,乖觉地走到厨房吃东西。
这一顿她吃了很多,江流看了,嘀咕她是猪。
梁永希懒得理他了,认认真真地饱餐一顿后,肚子里的动静才慢慢消停了。
她坐在椅子上,手掌摸着隆起的肚子,一股神奇的感觉不断涌动。
最近肚子大的很快,无论白天黑夜,都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小生命欢快地动来动去,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新鲜和奇异。
“宝宝乖哦,妈妈下次再也不这么迟吃饭了。。。。。。”她对着肚子,轻声细语。
雷墨应江流锲而不舍的挑战,坐在沙发上跟他一起打游戏。
不过一刻钟后,江流的惨叫声接连不断,“啊啊啊,哥,你手下留情不行吗?我只剩半条命了,哇。。。。。。哥你变了,一点都不关心爱护我了。”
惨败的江流,愤愤不已。
梁永希远远看着,幸灾乐祸的笑。
。。。。。。
韩母只是出去了一趟,回到家的时候,门口就被泼了一层又一层油漆,十几个人围在门口堵着,一见到她,立刻蜂拥而上,“韩大妈,马上年三十了,老韩欠我们的钱赶紧还吧,家里老小都等着过年呢。”
自家儿子还在牢里,韩母本就心情不好,这刚回来就被堵着要债,心情更恶劣了,“钱钱钱,你看我们老韩家像没钱的样子吗?”
听她这么一说,个个喜笑颜开地等着拿钱。
韩母进屋,韩父坐在沙发上闷头抽烟,她说还钱,老韩立刻跳起来,“家里没钱了,你在香香那儿见到那个孩子了?钱呢?他这次给了多少?”
韩母摇头,把在雍景湾的事儿全说给老伴听,韩父听完气的一蹦三尺高,“不给钱怎么行?我欠了一百来万,外面全是讨债的。”
韩母嘀咕,“大庆上次不是给了家里一百万?”
“没有了,全输光了。”老韩瓮声瓮气的,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韩母脸色一白,整个人瘫了下去,“这下完了,雷家那边已经说过不会再给我们钱了,少的这些怎么办啊?”
她哭天抢地起来。
韩父见了气不打一处来,他自己开了门出去跟要债的人说出去找人要钱,大家都知道他们家背后好像有个大财主,钱一要就来了,当即让他去。
谁知韩父刚走出院门,一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二话不说上前狠狠地打他,并且嘴里喊着雷家以后不会再给他钱了,他要是再不识好歹,见一次打一次。
“哎呦,你们别打了,不要就不要,求求你们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