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相对无言,多尴尬?
她拿起一本书,靠在沙发上轻声读出来,这样大家就不无聊了。
只是,刚安静一刻钟,房门外传来说话声,随即房门被敲响。
没想到陆远梵居然来了。
“听说老墨出了点意外,我来看看他。”陆远梵越过梁永希,走到了大床边。
瞧雷墨气色不太好地靠在床头,嘴角有些幸灾乐祸的一勾,“应了我的话吧,脚踏两只船早晚会翻的。”
这人。。。。。。是来探病的,还是来打击人的?
梁永希不高兴的上前理论,“陆少你别胡说,他是为了救香香才出意外的,可船不船没关系。”
她自然听的出陆远梵指的是什么,可为了脸皮,她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陆远梵挑眉,“你们当我傻啊,我连监控都看了,发生了什么事我能不知道?”
梁永希微微撑大眼。
陆远梵这人,是有多无聊,才会去翻看监控了解别人发生意外的经过,再跑来打击一番?
“不就是撞见你和正宫吃饭了嘛,韩香仪就气的横冲直撞命都不要了?我看她就是被你给惯得,你现在不把她赶走,以后有的你受的。”陆远梵毫不客气把韩香仪骂了一顿,言辞间似乎十分不喜韩香仪。
雷墨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目光冷冷地睨了一眼说韩香仪坏话的陆远梵,“你探病的心意我领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他才刚来就撵他走?陆远梵气的袖子一甩,“走就走,看到你肚子上漏风我也就舒坦了,你接着惯。”
他话一撂,冷冷走了。
梁永希偷偷摸了摸鼻子,雷墨为了韩香仪,对自己的至交好友都不客气,真爱无疑了。
心里,忍不住酸起来。
“继续读书。”雷墨抬眼盯着梁永希。
梁永希回神,接着读书。
快十一点时,雷墨闭上眼昏昏欲睡,梁永希碰了碰他,问:“你要洗澡吗?”
今天他身上沾了血迹,也没洗澡,身上肯定难受。
雷墨点头,“洗。”
她去卫浴间用盆打来热水,给他从脸开始,一点一点往下擦拭,衬衫脱掉了,露着上半身,腹部果然有不少干涸的血迹。
等到擦干净,一盆水都红了。
她低着头端进卫浴间倒掉,洗干净毛巾换了一盆水,现在轮到洗下面了,怎么洗?
她局促地拿着毛巾站在一旁,雷墨睐她一眼,自己伸手去脱裤子。
她一下把毛巾扔进盆里,“我去叫你弟弟来给你洗。”
刚迈步,手腕被雷墨一把攥住,“你是嫌我脏?”
她跟男人不清不楚,他都没嫌她,她倒好。
梁永希板着脸,不由自主红了起来,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男女授受不亲。
雷墨几乎要被她逗笑了,“是不是几日不亲热就生疏了?”
梁永希被他问的脸上一阵燥热,抿了抿唇,走回去重新拧毛巾,她的动作太过小心,几乎是闭着眼睛,雷墨没好气,“我腿没受伤。”
他说话声音有些大,吓了梁永希一跳,手上一抖,碰了不该碰的地方。
男人闷哼,气氛一下子变了味。
她结巴的提醒,“孙。。。。。。孙医生说你失血过多,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