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皇上很是宠浣碧,甄嬛看着从前皇上来碎玉轩都是看自己,现在都是看浣碧,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送了浣碧很多东西。
甄嬛:“浣碧,真是恭喜你了,终于有出头之日了。”浣碧心里不屑,却面上不显,“多谢姐姐,如今我得了宠幸,以后咱们两在后宫地位也会更稳。”
虽然皇上宠了浣碧些日子,但毕竟浣碧还是太过浅薄,皇上也是一时兴起,过了几日又去看了甄嬛,许是带着弥补甄嬛的意思,给甄嬛复了常在的位份。
这可把内务府忙坏了,又得重新做绿头牌,都感慨,这个莞常在真是跌宕起伏,一进宫是常在,后来是答应,再后来是常在,然后又是答应,现在又成了常在,给她都做了四次绿头牌了,早知道把以前的绿头牌都留着,现在就能直接用了。
翊坤宫内华妃因为浣碧重新得宠,甄嬛复常在的位份,又开始大发雷霆。年羹尧也开始继续作死,去见皇上时,苏培盛提醒年羹尧,皇上正在和怡亲王下棋,年羹尧站着等,苏培盛好心提醒道:“大将军可否悄悄移驾旁边,臣下是不能站在正中的。”
年羹尧眼神都不愿意给苏培盛一个,傲慢地说道:“我稍等便是了。”苏培盛让小厦子去拿把椅子给年羹尧,搬来后放在了偏旁边的位置,年羹尧没反应,苏培盛无奈,只能让人放在了偏正中的位置,年羹尧才坐下。
殿内,皇上:“你这次去川蜀,一路上可还好吗?”怡亲王:“臣弟一路向西,尤其到了陕甘一带,都以年大将军为尊,无有违逆,偶尔有一二不服之人,也很快被压了下来,并没有什么异议。”
皇上:“年羹尧他如今这般行事,朕…”
怡亲王知道皇上要说什么,只劝说道:“年羹尧是一路跟着皇兄,辅佐皇兄登位的,如今皇兄登基不久,还需要用年羹尧打仗,朝廷内外都需要安定。”
皇上:“只有你最明白朕的心意,时机未到。”
怡亲王出去的时候,年羹尧还坐着,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呦,年大将军。”
年羹尧:“臣给怡亲王请安,臣在西北多年,天冷之时,足疾遍会发作,不能起身给王爷请安,还望王爷不要见怪。”
苏培盛看着年羹尧如此狂妄,要是今日是果郡王也就罢了,这可是怡亲王,前朝后宫,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怡亲王,许是怕皇上知道了会怪罪,赶紧进去给皇上禀告外头的情况。
怡亲王看着年羹尧这个嚣张的样子,也明白自己的皇兄的不容易,为了朝局稳定,皇兄也有皇兄的无奈,自己也不想给他添麻烦。但还是讽刺道:“年大将军如今是战功赫赫,但也别忘记了君臣之礼,若是在本王面前也就罢了,在御前失仪可就不好了。”
年羹尧完全听不进去,还是满脸挑衅地喝着茶,“年羹尧这是做什么?”皇上出来,吓了年羹尧一跳,赶紧跪下行礼,“臣刚才足疾发作,所以一时没起来给怡亲王行礼,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朕看你现在不是行礼行的很好吗?”怡亲王:“想来年羹尧也是突然发病,皇兄就不要怪罪他了。”
皇上:“亮工足疾发作,朕让太医去给你好好治治,只是下次见到怡亲王,不要忘了行礼。”
怡亲王走出宫门后,看到身边的庆俞脸色不好,说道:“怎么了?”庆俞:“王爷是好脾气,可奴才的心是肉长的,见不得王爷这么受委屈。”
怡亲王:“他年羹尧此次进京,文武百官都得远迎跪接,威势显赫,可见一斑呐,皇兄有皇兄的无奈,他都在隐忍,本王更要处处为皇兄着想,不会明着和年羹尧起冲突。”
庆俞:“可王爷终究是王爷,他不过是一奴才,皇上如此看重王爷也不会让年羹尧怠慢王爷的。”
怡亲王:“就是知道皇兄待我不薄,我才更不能让他为难,为了我,皇兄若是斥责年羹尧,反倒影响他和年羹尧的君臣之情,于大局无益,一切都是为皇兄,我不会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