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哥哥,那以后就劳驾您,费心照顾我喽!”
时逾白表示OK,“我媳妇儿都发话了,刀山火海也得跳!”
许今禾重新靠回去,“密码是110808,你去看看。缺什么,在你搬来之前买齐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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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梅重阳挤走时逾白,霸占着许今禾。
俩人躺在床上聊天。
“姐姐,我觉得你好帅!”
“帅?”
“对呀,爱憎分明。对许溪不手软,又在许家困难时不计前嫌地帮忙。这几年加诸在你身上的这些,你没有一味地选择怨恨。
地狱归来,见过人情冷暖,仍然愿意赤诚热忱的面对人生。”
许今禾侧身看她,“重阳,是不是大家有事瞒着我?”
梅重阳坐起来,打开这侧的台灯。
“姐姐,大家都来林西,也是不只是为了来看你。”
许今禾靠在床头,轻声叹息。
“我猜到一些。是不是我爸妈,他们离婚了?”
“你知道?”
许今禾淡淡笑着,“过年在村里,他俩商量的时候,被我听见了。”
“他们都瞒着你,是怕你接受不了。也怕,你对婚姻绝望。”
许今禾怎么会猜不到呢,许正元和许母,早就没有感情了。
在位的许正元需要顾忌各方面的舆论压力,退休后,自然不必再去考虑这些。
这也就是时逾白让她猜,她不想猜的事。
“重阳,你没给我说这个,我呢,也不知道。”许今禾往下缩了缩,重新躺了回去。
父母子女再亲切,长大后也都是独立的个体。
许正元他们离婚,是他们夫妻的自由。
“七年太久了,如果在南河陪着他们的是你,伯伯他们不至于走到离婚这一步。”
梅重阳感慨颇深,“许溪,让人无比讨厌的许溪。”
“都是博士了,说话还这么孩子气。”许今禾晃了晃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