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掌心贴着脖子后面的关节,“我不争气?懒猫儿,每次都是你。”
许今禾微微用力,把人推在墙上,“时逾白,不行就是不行,嘴硬或者打嘴炮,有意思?”
时逾白偏头笑着,没再反驳她。
许今禾上前,额头贴着他的心口,身体微微弓着。
“怎么了?有心事?”时逾白拍着她的后脑问。
“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个,感觉会差很多吗?”
时逾白的手顿了一顿,这个,他也不清楚。毕竟,所有的情欲纠葛,爱恨技巧,那些互通的快感,全都来自她。
“懒猫儿,我是急诊医生。”
许今禾抬头,下巴贴着他的心口,“所以呢,感觉会差很多吗?”
时逾白俯身啄着她的唇,“急诊医生,不是百事通。”
反应了一会儿的许今禾咯咯笑着,“七年,在国外,你没找过别人?”
一上一下的两个亮闪着的眸子里装满两个小小的他们。
时逾白:“没有。”
“时逾白,这七年,你好苦!”
时逾白再次啄着她的唇,“不苦,因为我知道,你也没有。”
“我不是。我有床伴,也有玩具,我有很多快乐。”许今禾坏笑着。
时逾白揽着她晃来晃去的腰,“懒猫儿,你知道自己有个习惯吗?”
他贴着她小巧的透亮的耳垂,“不管在南河还是在林西,你最爱盯着我的喉结看。”
许今禾脸红透了,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而且,懒猫儿,你对它,爱不释手,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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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工作永远繁冗操心,与往昔不同的是,许溪真的来了。
真的来医务科报到。
跟她一起来的,还有许正元和许母何瑞华。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慈爱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