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肆爷的戒指,想肆爷了呢。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楼十三处理了,她不看,免得脏了眼睛。
江晚姒开车,超速行驶,飙回了颐园。
宋廷晏坐着,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饭菜,冷了。
他面无表情,江晚姒知道,他生气了,气她回来晚了。
江晚姒轻声脚步走过去,站在他两步之远的位置,搅弄着手指,不安看了他一眼,
“肆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久等的。”
她小心翼翼试探,男人的神情并没有任何波澜。
“我看到肆爷的信息,马上就回来了,路上遇到了一点事情,耽搁了。”
没说什么事情,又停顿观察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肆爷真难伺候。
“肆爷,你都不问问我发什么事情吗?”说着说着,她眼眸就酸了,又委屈上了,被人欺负了一样。
宋廷晏敛眸给了她一个举重若轻的眼神,示意她自己说。
江晚姒咬着唇,声音极低极低,又带着哭腔,
“肆爷,我闯祸了,怎么办?”
随即,江晚姒把刚才的事情都复述了一遍,说完就睁着水盈盈的眸子看着他,像做错事的小孩子,惶恐局促,咬着下唇,委委屈屈,怕被骂,又怕被赶出去。
宋廷晏嘴角努动,轻笑一声,他的小废物,长本事了,知道会仗势欺人了。
“肆爷,我知道错了,你骂问我两句消消气,不要不理我。”
她嘴上说着让他骂,实则那双眼睛委屈得都要嚎啕大哭。
仿佛在说,你敢骂,我就哭。
“哭什么?我骂你了吗?”宋廷晏原本有点郁气的心情大好,江小姐很会用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博取同情。
她是一点也骂不得的,一骂就哭,跟在床上一样的哭,哭的梨花带雨,哭的他很想弄她。
她越哭,他越兴奋,有时候,不哭也弄哭她,或者有时,尽兴了,会停下来哄哄她。
她不好哄,越哄越娇气,那张小嘴啊,可会埋怨人了,怨他久,怨他用力。
“肆爷你虽然没骂我,可你都不跟我说话,眼睛看着我冰冷的,我害怕。”
瞧瞧,江小姐又开始指摘了。
“怕什么?怕我拆了你还是怕我吃了你?”此拆非彼拆,此吃非彼吃。
江小姐低下头,怯怯地说:
“怕肆爷嫌弃我闯祸,怕肆爷不要我,怕再也看不到肆爷,怕以后孤枕难眠,再也没有肆爷拥我入怀。”
说完,沾染湿意的美人眸抬起,凝望着他。
“过来。”他命令。
她没动,一点也不乖。
“江小姐,不要让我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