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坐着四个人,杰克斯——其实是班德鲁,还有他的两个美女助理,以及梁争涛。
梁争涛气息奄奄地躺在后座上。两个美女助理,一个开车,一个也坐在后边。班德鲁坐在副驾驶座上。他还是满脸痛苦,下边没有穿裤子,张开腿,小心翼翼地往上边撒药。
开车的美女助理深深呼出了一口气,余悸未了地说:“天啊,班德鲁先生,那个家伙到底是谁。他功力看起来一般,但气势却那么凶狠,有着世界顶级杀手的架势。明明打不过我们的,竟然能用出那么阴损的招数,让我们遭到重创,不敢再战。太可怕了!”
说着,她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坨总是很不对劲,完全变形了,直往下坠。
后边的美女助理也幽怨地说:“他绝对是一个超级刽子手,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班德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还带着扭曲:“你们不知道,我们现在能够活着出来,我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我说我对他的目光怎么感到熟悉和害怕。原来他是……他那种级数的,换成以前,必然会杀死我们的!唉,真没想到,他那种强悍的存在,会出现在这里!”
“他是谁?”两个美女齐声问。
“不要问他是谁了,对你们没好处。我现在算是逃出一命。不行,我们得赶紧离开华夏国,以后再也不要来了。再撞上他,我肯定会死,而且会死得很惨!”
后边,梁争涛迷迷糊糊地嘀咕:“杰克……杰克森,你这个蠢货!就算你……你是假的,你手里头有枪……你也杀了那个混蛋啊!你杀了他,我们都不会……搞成这样子,你……你混账!杀了他!”
班德鲁忽然打了个激灵,赶紧左右看看,好像有什么人潜伏在周围,随时要下手一样。
他忽然喊道:“停车,把那蠢驴推下去。我们都被他害惨了,真还想害死我们么?”
破破烂烂的车子在路边停下,后座车门打开,一个血淋淋的人被推了下来,倒在旁边的地沟里。他呜呜叫着,想要爬上来,却没有力气。
车子开走了,没多久,好多只眼睛里冒着绿光的老鼠,被血腥味吸引来……
另一头,在殷家庄园里。
丁烁收拾了杰克森之后,淡淡地就要离开。
殷雄赶紧拦在他的面前。
这堂堂的四大家族之一的家主,已经不敢对丁烁露出任何不满的神色。
相反,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讨好。
他说:“丁先生,非常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好,被猪油蒙了心,对您不信任,还有冒犯的地方。多谢您不计前嫌,几次出手相救。特别是这次,要不是您一直忽略我的无礼,您大仁大义,我们殷家恐怕就万劫不复了……真的把我妻子送到澳国,那不是任人宰割?”
这番话说得非常真诚。
确实,殷家虽然有权有势,但也只能在沈海市作威作福罢了,人一旦去了澳国,那绝对就是别人案板上的肉,想怎么割就怎么割。
丁烁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殷雄苦笑:“丁先生,现在我妻子又开始头痛了,她的病情似乎有加剧的想象。这疼得……她好像都受不了了,求求您再次伸出援手……救救她吧。”
说着,焦急之情已经溢于言表。
丁烁一拱手,冷冷地说:
“对不起,这个我无能无力了。俗话说灵药不救无救之人,你妻子就是无救之人。她这种脑神经痛,完全自找,就算我现在帮她治一下,让她缓解头痛。但之后她一发疯什么的,反而更严重。我看啊,最好的治疗办法,就是给她好吃好喝,让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然后,早死早超生!”
这话说得真重,让殷雄顿时露出怒意。
不过,他硬生生地忍了下来,想了想,简直就是低声下气地哀求:
“丁先生,我知道她很不对,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说她,让她不要那么暴戾了,好好做人。她毕竟是我妻子,我们多少年相濡以沫,看着她这么痛,我真的不忍心。求求您,先别看雪尔和阿颖的情面,就看在我对我妻子的挚爱的份上,先把她治一治,好么?”
这么一说,丁烁倒是不好意思了。人家夫妻情深,也是挺感人的。
他还是答应了,不过提出一个条件,秦红秀要向他道歉,还要说明为什么道歉。
一个豪华的房间里,已经不是那个病房。一场大战,让那里凌乱不堪,不能住人。
秦红秀躺在床上,神智恢复了一些,但神情非常憔悴。本来找到了希望,没想到却是骗局,对她的打击很大。这么一来,脑神经痛更加剧烈。她痛得哼叫不已,脑子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被谁抽出来,又狠狠地扯着一般。
殷雪尔和司马颖都哭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听到殷雄说丁烁能治,但秦红秀需要向他道歉,她非常不愿意。
她一脸阴厉,双眼里头戾气十足:“要我向他道歉?凭什么?他居然敢打我一巴掌,打得我快要死了。你不去找人教训他,竟然还要我去跟他道歉?殷雄,你还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