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被陆妧夕怼了几句后,金氏至今难以熄火。
又想起林姨娘那个贱人,竟然胆敢算计自己的侄女,她又气愤到连着发了好久的怒火。
偏生她的肚子里又有自己的孙子。
金氏是又气又烦。
打不得,骂不得。
哼,等她一生下这个孩子,看她怎么磋磨磋磨林姨娘,非要让淮哥儿把林湘这个贱人发卖出去!
作为一根搅屎棍,搅得整个孟府都不得安宁!
金氏满腹郁闷,便去云回轩找孟时莹倾诉,奈何女儿不搭理自己。
又不能找女儿倾诉,又不能随便找个丫鬟发牢骚,金氏抑郁难平。
忽然,金氏想起了一位太太。
那个太太是她所为不多向她释放善意的人。
似乎是新上任的五品礼部员外郎的花太太。
取代了昔日的郑府。
金氏只当她巴结自己,不作多想。
于是便令笔札房的下人去书信一封,送去礼部员外郎的花府。
……
“我哪里有哄你!我说的句句属实!若有一句假的,就叫我遭受雷劈!”
“那个陆妧夕,目无尊长,目无尊卑!谁晓得陆府怎么教导她的!”
“难怪她庶女出身!果然没有半点嫡女的大家风范!”
“真是苦了我的淮哥儿,遇到了这个一个嚣张的贱人!”
“又下不了蛋,又这样态度对我、对淮哥儿,真是太放肆了!”
金氏破口大骂。
起初还有些收敛。
但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花太太这般理解自己,这便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恨不得把陆妧夕所有的毛病都吐露出来,让花太太好好看看她那所谓的好媳妇!
堂屋内,花太太满是心疼的望着对面的金氏。
主动为她斟茶,看得金氏一阵感动。
“你可好,府上没有这样的媳妇!要不然只怕会活生生给你气死!”
金氏发泄着,端起茶盏吃了好几口,润润嗓子。
眼前的花太太瞧着与金氏一般年岁,雍容华贵,举手投足间的优雅贵气,看得金氏一愣一愣。
“说起来,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金氏觉得花太太可以深交,作为自己在京中的好友,这才问了花太太。
若是平时,她哪里会去理会其他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