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话说这向士壁将军,生得高大威猛,威风凛凛,浑身透着一股英雄之气。
在战场上,向士壁将军身先士卒,挥舞着手中长枪,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入敌阵,杀得兀良合台是丢盔卸甲,抱头鼠窜。
可谁曾想,这般忠义之士,竟遭奸臣所害。
丁大全号称“丁青皮”。把持朝政,排斥异已,结党营私,因向将军没有贿赂于他,就百般刁难,捏造罪名。
奸臣当道真是国家的悲哀,最后向将军竟被冤枉,被判了个斩立决,妻女全部充入官府为奴。”
此时台下众人听得怒气冲天,无不怒骂丁大全这个奸臣。
说书先生:“唉,可怜那向士壁将军啊。”说着重重地拍了一下醒木。
台下一壮汉站起身来,红着眼睛大声道:“这丁大全实在可恶,如此残害忠良,天理难容!”
说书先生捋了捋胡须,微微点头道:“是啊,兄台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那向士壁将军得知自已被判斩立决之时,仰天大笑,神色中满是悲愤与无奈。
他对着苍天高呼:‘我向士壁一心为国,问心无愧,今日虽死,亦无憾矣!’”
这时,台下另一人握拳跺脚道:“这丁大全真该千刀万剐!”
说书先生接着道:
“且说那向士壁将军即将被斩立决之日,法场之上,气氛凝重如铅。但见那刑台四周,重兵把守,刀枪林立,只待那午时三刻一到,便要取将军性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间,天空中传来一阵呼啸之声,宛如惊雷炸裂。众人惊愕间抬头望去,但见一道身影如鬼魅般从天而降。
你们道来人是谁?”
“定是清和真人!”
说书先生:“不错,只见清和真人一袭青衣,面如寒霜,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威严与霸气。他身形如风,几个起落便已冲入法场之中。
只见他挥手间,重兵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他掌力击飞。
法场对于清和真人来说,就如入无人之境。瞬间,已然跃到向士壁将军身旁,手指轻轻一捏,便捏断了将军身上的枷锁。”
……
“好!”
底下看客叫好不断。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一群身着喇嘛服的僧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黄衣番僧大声嚷道:“小二,好酒好菜都给爷上上来!”
众人都停下了筷子,看向这群不速之客。
陆冠英皱了皱眉,轻声对程瑶迦说道:“这些人看起来来者不善。”
程瑶迦点了点头,有些担忧地看着其他人。
那黄衣番僧扫视了一圈酒楼里的众人,目光最后落在了郭襄他们这一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善。
……
陆冠英眼见如此情形,为避免多生枝节,于是喊上众人,准备提前出发。
却不料那黄衣番僧大踏步地朝他们这桌走来,身后的红衣番僧也紧跟着。把他们团团围住。
郭襄见状,站起身来,柳眉微蹙,娇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黄衣番僧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用生硬的汉语道:“想不到穷乡僻壤,竟然有如此美妇。把你们身上的宝贝交出来,然后留下此女给爷爷耍耍,爷爷我便饶你们一命。”
龙清尘冷笑一声,道:“想要我们身上的宝贝,凭你们也配?”
黄衣番僧脸色一沉,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爷爷我不客气了!”说着,便抬手向龙清尘攻去。龙清尘身形一闪,轻松躲过这一击,反手就是一掌拍出,掌风凌厉。
那黄衣番僧没想到龙清尘身手如此敏捷,仓促间只得狼狈抵挡。两人瞬间便过了几招,黄衣番僧渐渐落了下风。
郭襄在一旁喊道:“尘哥哥,狠狠教训这群恶僧!”
陆冠英和程瑶迦也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出手相助。
此时,酒楼里的其他客人纷纷退到一旁,生怕被波及。
那黄衣番僧见自已不是对手,突然吹了一声口哨,身后的红衣番僧们一拥而上。龙清尘丝毫不惧,招式越发凌厉,与众多喇嘛战成一团。
郭襄也抽出佩剑,加入战团,剑法灵动,单论剑法招式,丝毫不输龙清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