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回来了,都围上来问了问情况。
“犯了毒瘾?”
他们原以为是突然生了什么疾病,哪知道竟然会是犯了毒瘾。
刘晓芳叹了口气,说:“他们家里的条件本来就不怎么好,这孩子怎么还花钱去沾那玩意?这下半辈子怕不是都要被毁了。”
“听说是别人往他酒里放的,不是他自己本意吸的。”
“还有这回事?这该不会是那些卖毒的人给他放的?”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刘晓芳吸了一口凉气,满眼诧异。
尤欣有些累,没在和他们议论这件事,转头找起了酒精给银针消毒。
——
第二天一早。
昨天晚上有人到尤家来找尤欣,附近一些邻居们也都听到了。
也就是在天亮了,才过来打听打听情况。
他们一家人都知道这种事情不好往外说,也没说的太详细,就只说天冷着了凉,不是什么大问题。
在这种解释下,也没什么人来打听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也越来越冷。
尤欣有时候早上起床,都能看见前一天晚上放在外面的盆里结了冰。
大概过去了一个星期,黄大叔又找到了家里来。
这一次来他没闹那么大的嗓门,悄悄的把尤欣请到了家里。
是他们家二娃的毒瘾又犯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尤欣才发现,即便她施了针,也只能管一个星期左右。
但在过了年后,她又要出国,到时候这一家人又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不止她一个人想到了。
黄大叔一家人也同样在担忧。
“丫头,你说到时候你出去上学了,我们该怎么办?这鸡不能送去强制戒毒,我们又没钱给他买来吸,难道就这样看他发作?”
这个问题,尤欣回答不出来。
但从黄大叔家里离开后,她回了家就把自己锁在楼上的房间里,一整天都没出来过。
看到她的反应,一家人也是担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