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儿子,”陈寂川说:“他还小,才十七岁,我送到国外读书去了。”
南宫叶玫暗想,他还真生了个儿子,比自己小两岁多。陈寂川又说:“以前我妻子在的时候,家里请了七、八个佣人,她过世后,我没精力管理,就都辞退了,只留了一个帮我带孩子,现在那个佣人跟我儿子出国照顾他去了,
我家里另外请了一个,帮我做饭什么的。”
“哦,”厉战飞点头:“你上班忙,请个人打理家务是应该的。”
“是的,”陈寂川看向南宫叶玫问:“叶玫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来找我?”
厉战飞替她回答:“她母亲没有把你们的关系告诉她,所以她不知道您还活着,她母亲过世后,我帮她调查她的身世,才找到您。”
“哦,难怪,叶玫很恨我吧?”
南宫叶玫摇头:“没有您就没有今天的我,我怎么会恨您?”
陈寂川欣慰地说:“你能原谅我就好,在你成长的路上,我一直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希望以后我能弥补这份父爱。”
女佣来请吃饭了,三人来到饭厅坐下,陈寂川不停布菜,叫他们不要客气。
听着他热情的声音,南宫叶玫想起了母亲,心里有些黯然,如果母亲知道她找到了生父,会怎么样?她高兴吗?
吃完饭,几个人回到客厅喝茶,厉战飞说:“伯父,请问叶玫那块玉佩上为什么是个成字?”
陈寂川说:“这块玉佩是我母亲过世前交给我的,说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我估计当年得到玉佩的那个祖先的名字中有个成字。”
厉战飞说:“这玉佩原来应该是个圆形,这半块上面是个成字,那半块上面是什么字?”
陈寂川摇头:“我不知道另外半个是什么字,因为我母亲当年给我的时候就只有这半个,我问过她,为什么这玉佩是半圆而不是整个的,我母亲说,她也不清楚。”
厉战飞点点头:“可能你家祖上把另半个弄丢了。”
“我估计也是。”
接着陈寂川询问他们是什么兵种。
南宫叶玫回答:“我们是普通步兵。”从加入特种部队那天起,南宫叶玫背诵的保密条例中就有一条: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暴露自己特种兵的身份,传奇和神话特战队是特种部队精英中的精英,他们更要保密
,连最亲的亲人都不能透露。
刚和亲生父亲相认,她不了解父亲的情况,更不可能告诉他。
陈寂川倒也不疑,说:“没关系,普通步兵也是为国效力,你还年轻,只要好好努力,在部队会大有作为的。”
南宫叶玫点头。他们一直聊到很晚,陈寂川才带他们到两间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