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至于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她说着说着也伤感起来,又叹口气:「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黑狗幸存下来,最好我们能买一个回来。」
这个事情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新闻出来的第二天,孙院长就带着几个学生和技术人员去了泰国。因为丧研院是全球最权威的丧尸和T病毒研究机构,泰国政府想请他去检查一下疫情。
走之前,孙院长和宫园长彻夜开了个会,我猜是想让孙院长想办法和泰方沟通,买个活体丧尸回来。
十六
孙院长走后的某天,张涛突然接了个电话,即急匆匆地跑了。我追着问了一句要不要帮忙,他也没听到。
整个研究院的气氛似乎变得凝重起来,张涛两天没有出现在办公室。
第三天早上,我看见两个技术人员穿着隔离服往楼下跑,我抓住一个问:「咋了?出啥事了?」
「丧尸馆的讲解员梁姐被丧尸咬了,刚带回来,在地下室隔离着呢,我们赶去看看。」
我心里一沉,总算波及我认识的人了。我跟在他们后面就往电梯间跑,电梯一开门,张涛出来了,看着惊慌失措的我们,问:「你们干啥呢?」
技术人员说明了目的,他们带了工具,准备检查感染目标,采集血样做化验。
张涛摆摆手说:「这个情况特殊,警方现在不让我们靠近,等孙院长回来处理。」
我又跟着张涛回了办公室,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让我别管了,不关我们的事。他总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让我非常反感,我提醒他,我们是丧研院的员工,全世界丧尸研究的最高权威机构,T病毒防控全指望我们呢。
他哂笑着说:「那你下去检查感染目标去啊,梁姐是鲍局长的女人,你看门口那两个警察让不让你进去。」
「啊?她是鲍局长的老婆?我咋不一直都知道。」
「我说她是鲍局长的女人,没说她是鲍局长的老婆,你知道个屁,你最好别知道。鲍局长结婚的时候梁姐还没出生呢,能当个屁老婆。」
我对梁姐和鲍局长的关系并没多大兴趣,但我必须弄清楚她是怎么被咬的,按理说动物园那个丧尸是假的,不会咬人。
我换了一身隔离服,去食堂自告奋勇给梁姐送饭。食堂的师傅知道我和梁姐以前是同事,也就准许了。我预想我会隔着铁栅栏和梁姐说话,没想到梁姐关在一个带有
独立卫生间的单间里。门口的两个警察见我是送饭的,开门让
我进去。
梁姐衣着装扮都很整洁,不像是感染病毒后发狂的样子,只是
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我读过论文,T病毒侵入大脑需要很多天,身体强壮的人甚至在
感染后能支撑一个月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