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不算异样。再说了,谁仔细看啊,就是有异样也发现不
了。」
她醉的厉害,出门时险些摔倒,我扶着她走到接她的车上,路
上还听她抱怨:「这才是个开头,下礼拜还有三波儿领导呢,
不得忙死。」
听到这话,我又有点想吐。
回家的路上,我才想起没把丧尸的「口粮」拿到郑哥办公室,
但是累得厉害,懒得回去了。想起白天时对那小子恨得要死,
但晚上半死不活的时候,只想着吃饱肚子,别的都顾不上。
手机里又有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小颖的,还有新的一波微信
留言:
「你和我在一起累了是吗?」
「你以为我不累吗?」
「张建功说饲养员不是你,你一直骗我?」
「到底爱过我没有?」我真的很累,不只是身体累,心里更累。临睡前,我下定决心,要找园长谈一谈,我不能再这么骗人了。
十
次日早上,我不肯化妆,不管郑嫂怎么劝,我也不听。郑哥到了,我告诉他我要见园长,我不当丧尸了。
「别呀,哥们儿,咱今儿的票都卖了。这么着,你先下去,我替你找园长约时间。要么今儿晚上,要么明儿晚上,准让你见着他。兄弟,可别吓唬哥,您今天要是不下去,咱们馆儿就又上热搜了,到时候什么记者乌泱乌泱地来,我可真扛不住啊。」
我知道郑哥毕竟不是主事的,不想为难他,何况丧尸丢了那天他也帮过我。所以我还是化了妆,继续去我的展览区躺着。
前一天喝的生猪血不干净,肚子疼了一天,还腹泻。
尽管我尽量忍,但还是拉在了胶皮衣里面。既然已经这么脏了,索性也就破罐破摔,一天下来拉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