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软软的有温暖进驻,贝齿被暖暖的舌打开,她不自觉的迎向那温柔的碰触,轻吟出声,喃喃低语。
亵衣被轻轻打开,一朵妖娆的牡丹画在雪白的肚兜上,指轻扯,两处柔软转眼已被掌心包容,指尖圈圈的转动,带动了她的娇喘……
似乎是从来没有过的梦萌生,婉菁绵软的只觉浑身有水蛇在游走,迷茫的睁开眼眸,朦胧中似乎一切都不对了……
澈,他竟在她的身上。
“啊……”一声尖叫醒了自己,也醒了始作俑者。
“对不起。”声音的主人渐说渐飞身而起。
一股酒气伴随着刚刚的躁热感在房间里润延开来,“澈,你又喝酒了?”
犹记得上一次喝酒后,他揽了清芳而去。那一夜是他第一次在大婚后离开她。
“霓裳的酒还真是让人易醉呢!”脱口而出,舌头转眼就打结了,他刚刚真真的是在霓裳那里喝了酒了呢,只是,怎么就对婉菁说了。
完了,他大婚后完美的形象尽毁了。
身体里那条欲望的蛇转眼间胎死腹中,不动了。
似乎遇到了婉菁,他总是无法的抑制住自己。床内酣睡的佳人,又让他情不自禁了。
随即面色恢复如初,他从来都不是君子。
“明天,我要进宫小住几天,顺便收拾一下母妃的遗物,你要去吗?”眼神里又恢复了那久违了的淡漠。
这才是婉菁熟悉的那个澈吧。
“我——想去。”小小声的说完,她真怕伤了他的心。
玄拓的心确实黯然了,她还是惦记着要去见玄卓。罢了,他早知道,随她去吧。她的心,他要不来,还不如给两个人自由才好。
“明早我过来接你一起入宫。”冷冷的声音转眼迷失在空气中。
……
按照礼制,已出宫封王的皇子是不可再住进宫内的,但玄拓却又是特殊,他早已请了旨,宣统帝已默许他可以回藕荷宫常住,以解其丧母之痛。
淑妃已亡月余,藕荷宫的太监与宫女早已遣散,只留了清凤、碧芸及两个粗使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