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恭皇后口谕。”
她不管太子妃和苏清蓉如何做想。
反正自己在寺庙之中呆惯了,现如今再去其实也还行。
好事不出门,坏事却传千里。
京城里因为两位郡主大打出手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那些个有幸观看了现场的高门贵女们被拉着细细的问了细节。
“还得是咱们宁安郡主啊。”
一个姑娘说道。
“是啊,是啊,哎,虽都说宁安郡主骄蛮,可人哪里会欺负人?就算是娇气一些,咱们这些官员之女都是家里小心翼翼的养着的,更何况人家自幼便是出生东宫的嫡女呢?”
“是呀,现在那位做了东宫小郡主,可不必往日了,那明里暗里的高傲和目中无人的模样,虽然我等地位低下,但却也不受不得这般的折辱。”
“说出去笑死人,那位据说为了博得宴会中某一位少爷的欢心,竟是私底下寻人作了诗,自己买断了,然后装作自己写的默出来。”
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更何况苏清蓉自从做了东宫小郡主之后越发的明里暗里的欺负人。
就在京城之中风风雨雨的时候,苏清芙此刻趴在了软软的榻子上,如翠手中捧着金疮药,如玉则挖了一坨药膏,双手合上慢慢的摩擦,等着药膏化了,这才捂在主子白皙背脊上,青紫的伤痕上。
而奶妈李氏此刻坐在一边的绣凳上,满脸的泪痕。
“主子,您瞧瞧,您瞧瞧。”
苏清芙疼的满头大汗,她双手紧紧的抓着被褥,听到了李氏的话,十分无奈的咬着牙齿说道:“奶妈,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现在看不到自己的背脊呢?”
李氏闻言,擦了擦泪,径直起身,亲自去梳妆台上取下了两盏镜子,然后吩咐如蝶将一面放在她的背后,李氏则将另一面放在她眼前。
看着自己背脊上青紫发肿的背脊,顿时疼痛加倍。
早知道就不教她们几个平面镜成像原理了。
现如今苦果都是自己在咽。
“好了好了,你再给我看,现如今都是这样的,除了加剧我的痛苦,没有别的作用了。”
苏清芙缓缓地闭上眼,疲惫的说道。
“就是要您长些记性。”
苏清芙微微点头,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