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
他和王总只在天都市见过一次面。
但是,就那么一次,王总出手的阔绰程度,却是让他至今都印象深刻。
而且当时王总给他的那张银行卡,每个月都按时给他打十万元。
可以说。
沙崇建和祥哥这笔生意,他一直都是赚着两头的孝敬钱。
“怎么,董会长,这一次是我给你的钱不够吗?”王总的声音,很尊敬,但尊敬中,却是充满了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就好像,董宏放这个在常人眼中位高权重的会长,在他面前,只是最普通不过的小喽啰罢了。
“不是不是,王总,您听我解释。。。”董宏放一点都不敢反驳。
王总。
一个在多个国家都拥有集团的海外华人。
而且,还有着十多年来每月给他打钱的证据。
且不说真的逼到王总使用武力,就算仅仅把那些转账记录寄到帝都总部,这些把柄,也足够直接撸掉他头上这个乌纱帽。
这样的人,巴结好了是财神爷,巴结不好,那可就是大杀器。
“嗯?”对面只是低沉的应了一声。
颇有种想听
他怎么狡辩的意味。
“是这样的,我一直都让手下的人对您的生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焦尾村那块也基本不去。”
“但我没想到,就下面有个刚来的年轻人,不听话,偷偷派了线人注意焦尾村的动静,偏偏这一次就让她给撞到了,我也是没有办法。”
“不过王总您放心,她已经住院了,完事我就找个借口,把她调离这里。”
“我发誓,您以后的生意,绝对不会再受到任何打扰。”
董宏放一边把事情简单的描述了一遍,一边连忙的表着忠心。
像只。。。。。。像只舔狗。
说实话,他有时候甚至有些羡慕,乃至是嫉妒慕容竹的。
那种年轻的勇气,一往直前,而不是像他一样,畏手畏脚,明着看是华夏四大城市之一的治安协会会长。
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这个乌纱帽,是需要在多少权势之间周旋、巴结、讨好,才能够保持住的。
“嗯。”
许久,对面才沉沉的应了一声。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下不为例。”
挂掉电话。
董宏放才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直蹦的心跳声,身上的冷汗也流了出来。
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