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挣点小钱,不敢多要公子的,求公子息怒。”
男子蹙眉,一脸的为难和忧伤。
引来大堂的男子的哄笑,却也有几个女子怜惜他。
毕竟谁不爱美人?
“走?还是不走?”凌忆琛眼神一冷,越发觉得抱琵琶的男子有问题。给五百两都不要,看来不是为了钱才来卖艺,而是奔着人去。
“公子,别这样,您听我说……我只是想赚点钱养家糊口,不值得您花这么多钱,要是拿了我会心不安,要不……我给您再唱几首小曲?”
男子的声音又轻又小,又露出无辜的神情,就差哭泣了,别人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凌忆琛欺负他。
“我问你走还是不走?不是让你说一大堆的废话。”凌忆琛忍无可忍,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就要暴走了!
“公子……”男子依旧是可怜兮兮的模样,仗着容貌俊美,又有大堂客人的支持,并没有因为怕了凌忆琛而退缩。
“掌柜!来人!赶走他!赏五百两!”凌忆琛举起五张银票,把酒楼的掌柜喊过来,又叫来两个小二把卖艺男子拉走。
等卖艺男子被赶走后,凌忆琛舒了一口气,随后连问掌柜几个问题:“他是谁?每晚都来这里卖唱?为什么给钱他都不要?”
“回禀公子,他叫……是这几日才来酒楼卖唱,我对他知之甚少,但往常客人打赏他都是要钱的,也不知今晚他抽什么风,有钱都不拿。”
“我知道了,你让人看好门口,别让那人进来。”凌忆琛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转身准备回包间。
“好的!公子!”掌柜用袖子擦一擦额头的汗,幸好这位公子没问下去,不然他肯定答不上来。
凌忆琛回到包间,看到有两位小二正在上菜。都是一桌的河鲜,清蒸鲈鱼,河虾炒韭菜,清炖甲鱼汤,红烧鲤鱼,盐水河虾等等……
“事情怎么样?”等凌忆琛坐下来,尉迟澈就着急小声问了一句。
一边偷看一眼准备动筷子吃菜的安婧语,幸好她在歌声结束后没什么异常的行为。只想吃河鲜大餐,要不就和言欢他们说说笑笑。
“我用五百两都赶不走那人,他应该是有点问题,但隐藏得很好,说话滴水不漏,我没发现他的大问题。最后还是我叫掌柜才把人赶出去。”
凌忆琛一想起卖艺的男子就生气,端起酒杯,喝了两口“梨花白”,清香四溢的酒香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这么说来,怕是我们的行踪被人发现了,有人故意派一个会音律的男子在这里守株待兔,目的也许就是冲语儿而来。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是善还是恶?”
尉迟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得到凌忆琛的赞同。
“无论对方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我都不想语儿被那人勾着,更不想多几个兄弟。”
“也是,她有我们几个已经就够她烦了,要是再多几个,怕是她也受不了。”尉迟澈坏笑着,心情渐渐好起来。
其实他很了解她,能接受他们几个人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若是再来几个男子,她是无法接受的。
就算他们能接受,允许她多纳几夫,她怕是无法接受,毕竟多了几个丈夫也等于多了几分责任。
而且有他们几个折磨她,已经够她累了,若是再多几个她怕是要剃发出家算了。
“你们在嘀咕什么?”安婧语注意到尉迟澈一直和凌忆琛说话,还笑得有点猥琐。
肯定是在说她的坏话。
“没什么,语儿,吃这河虾,味道不错。”尉迟澈收回猥琐的笑容,略带正经的模样,给她夹了几块红色的虾仁。
安婧语:“……”
第六感告诉她,尉迟澈有事情瞒着她。
被她一直盯着,他夹了一块虾仁也不敢放在她碗里,举在半空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