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糯糯的手微微收紧,时遇轻抿了抿唇,忍不住微微探头往后看。
看到熟悉的车牌,瞳孔微微放大。
是他!
巧合吗?
时遇收回目光,坐正了身子,眼底还有些惊讶和愕然。
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在公司才对吗?
想到之前傅苓雅说过的,墨行渊曾经私底下去少年宫见过糯糯,时遇眼底的情绪更加复杂。
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送糯糯去了少年宫,时遇出来的时候,看到墨行渊停在某处隐秘转角处的车,轻咬了下唇,神色有些纠结。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微微捏紧了手里的背包,还是佯作没看到,不等公交过来,匆匆拦了辆出租。
上了车,时遇看到墨行渊的车没有跟上来,才微微松了口气。
前面司机在问,“小姐,去哪?”
时遇回过神,“去和仁医院。”
而在原地未动的布加迪威航内,墨行渊幽深的眸子注视着时遇上车离开的方向,眸色深沉。
她发现了他,但却在躲他。
……
和仁医院
时遇找时秋生的主治医生咨询了时秋生最近的情况,毫无意外的,是等待。
“时小姐,现在我们能做的已经做了,时先生能不能醒来,只能看他本人的意志。”
时遇眼神有些黯然,“可是,那要多久?”
“这个我们也说不准,可能一个星期,也可能一个月一年,但是还有件事,我们得事先告诉您。”
“您父亲虽然一直昏迷不醒,但身体机能依旧在下降,长此以往,可能……”
时遇眼神微颤,语气有些颤抖,“您的意思是说,我可能等不到我父亲醒来,他就可能……”
医生叹了口气,“您父亲原本的身体状况就不好,这种情况,虽然很残忍,我也只能劝你早做准备。”
时遇只觉得喉间一阵酸涩,吸了吸鼻子,“那……如果送去国外治疗,会不会好点儿?”
“时小姐,虽说国外技术确实有可能会比国内先进一些,但对您父亲的病,可能收效甚微。”
时遇闻言,一瞬间像是泄了气的气球,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最后只是强扯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