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爵飙车回到了公寓,他面罩寒霜,心里那只被囚禁的猛兽就要破闸而出,撕毁一切。
“唐沐沐。”
司寒爵立在空荡荡的公寓内,森冷的音节从齿列中一个一个蹦出。
他刚才接到软件提示说,家里的锁被打开了,就已经知道这个结果。
果然,那个女人已经逃跑了。
司寒爵徒然被抽掉了全身力气般,退后两步跌坐在沙发上,撑着额头。
他果然还是对人太放纵,又让她跑了。
“唐沐沐,你别让我再抓到你。”
司寒爵眼神嗜血,他神经急促紧绷,连视线都有些模糊。
司寒爵狠狠皱眉,心脏像被人拿刀划了一道口子——她知道房门密码,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唐慕瑶,真的是你,你好样的。”
司寒爵撑着身子站起来,在橱窗内拿过缓解神经疼痛的药,连吃了两幅。
遇到唐沐沐的这两周他都没再服过药,情绪一直算稳定。心理医生曾建议过他,这种药的副作用极大,很容易上瘾,能不吃就不吃。
果然停了两周之后,再次反弹,神经的疼痛来得比之前空前猛烈。
司寒爵扶着旋梯一步步地上了楼,他心口抽痛不止,愤怒和肆虐并数灼烧着他的神智。
唐慕瑶,唐沐沐……呵呵。
司寒爵眯着眼前看向眼前的卧室门,下午,女孩还在里面安睡,乖巧得像一只兔子,现在已经人去楼空了。
他心口又是慕地一抽,“砰”地将卧室门推开,突然一顿。
女孩正坐在飘窗上看书看得出神,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她一跳。
“你……你回来了。”
司寒爵薄唇微咧,愣然地看向那摸娇小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