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沙发的乌洄小小打了个哈欠。
接着被人拉到腿上。
“干嘛呀。”
“不准洗标记。”楼淮锢住他的腰,恶狠狠道,“否则你洗多少次,我标多少次。”
乌洄习惯他的阴晴不定,“嗯嗯。”
二十四小时后。
楼淮显然发现乌洄不那么粘他了。
和往常一样,要么待在家玩游戏,要么出去和喻星鬼混。
于是变成楼淮粘乌洄。
“喻星叫我陪他逛画展。”乌洄推开腰间的脑袋,“我要出门,你别扒拉我。”
楼淮吸吸他脖子,“你身上的柠檬味淡了。”
标记最初那两天,乌洄身上满是柠檬味的信息素。
比楼淮更像行走的柠檬精。
“淡了就淡了,我每次闻到我就饿。”
“不行。”易感期没结束的楼淮不讲理,“再补一口。”
“???”
乌洄不让补,他颈后的伤口没好,贴着粉白色的猫猫头阻隔贴。
楼淮退而求其次,“那我陪你去。”
“你易感期没结束,我怕你上街见人就咬。”乌洄说,“我尽量快点回来。”
楼淮被他的小o丢在家里了。
他愤怒。
他狂躁。
他要拆家。
然而没意思,他戴上口罩出门了。
“小茶茶!”
画展外,喻星朝乌洄挥手,两个小o凑上对,他挽着乌洄往里走。
“我妈非要我来相亲,说对方是画家,艺术家,不到三十都能开上画展了。”
画展规模不小,前来参观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带有艺术气息。
喻星在此就显得格格不入了。
“人哪儿去了?算了,我先去洗手间,茶茶你随便逛吧。”
他把手中奶茶给乌洄帮忙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