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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特助:“……”
只因乌洄无聊中念道想知道公司有没有传说中会蛊的苗疆人,殷怀渡就让人找了一上午,昏君写在脸上。
乌洄人文关怀道:“哥哥,徐特助最近状态似乎不是很好,不如给他放个假吧。”
徐特助忙摆手:“不用,我没事。”
“如果殷总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去忙了。”
徐特助出去了,乌洄找借口上洗手间,从男人的怀抱挣脱,出去便见徐特助一脸惆怅。
“徐特助这是被扣工资了?”
徐特助摇头,伤心不减。
乌洄不太相信:“真没事?我看你再难受点就想不开了。”
“我没事。”徐特助捂住脸,奔三的男人,话语里已然带上哽咽,“我只是想到你以后跟着殷总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就难受。”
乌洄:“……”
徐特助猜到殷怀渡身边有了人,金丝笼就是他一手操办的,但想不到那个人会是他同事。
明明前几年都好好的,他们都在同一起跑线上,他是殷怀渡身边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
谁知他累死累活跑到一半,对方坐上玛莎拉蒂从他身边超车了。
换谁谁不难受。
“你真不用担心我。”徐特助抹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再想会儿就去跳楼了。”
乌洄也不好安慰,于是道:“不然,我给你介绍几个?”
徐特助秒抬头:“真的吗?”
乌洄:“上次那个马总……”
“我好了。”想到那个地中海马总,徐特助一秒肃穆,“人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拼搏,是努力,那种资产千亿的富贵生活,当然是更好了。”
见他想开了,乌洄便放下心。
作为殷怀渡的家养手办,他有职责维护每位员工的身心健康。
毕竟若是死个人,影响殷氏股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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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对面的马总打了个喷嚏,捂住漏风的地中海,嘴里念叨:“是哪个小baby在思念英俊风趣的我……”
这次的商务晚宴,由乌洄和乔致陪同。
乔致对这结果不太满意,眼里明摆着:你去干嘛。
“乔秘书。”乌洄当着几个人的面说,“你不想去?不想去就和殷总说嘛,又没人逼你。”
乔致瞪他,“没有,殷总。”
乌洄:“你脸色不好,我还以为你不想去呢。”
乔致咬牙:“我只是最近老头疼。”
乌洄:“你去找老头了?”
乔致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殷怀渡带两个人的目的简单,乌洄是他的瘾,必不可少,必须放在身边,超过几分钟不见不行。
乔致则起社交挡酒的作用,遇到不想多聊的人就由他上场摆平。
“你不喜欢乔秘书?”殷怀渡给乌洄打上酒红色领结,“你要不喜欢他,我可以把他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