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越溪最近最开心的事情,应该是把爷爷送回老宅,把肖思允打发回一楼,她终于可以一个人在房间随便打滚,横着躺,竖着躺,都不用顾忌什么形象。
简老爷子临时有老友来拜访小住几天,他也就只好打道回府,他要知道依依不舍送他回老宅的简越溪,一转头就变了个脸,肯定要无语得吹胡子!
肖思允无奈的回去收拾衣物,短短几日,怎么觉得自己已经在她的房间住了好久好久,真的不舍得,当然,他自信总有一天会再回到这个房间,光明正大的赖在她的床上。
简越溪最近联系陶粒粒,她电话也没接,微信也不回,但是她朋友圈偶尔也会更新,发个天空、或者夜晚的照片,无配字。
她有些担心,这样的陶粒粒还是头一回见,爷爷回去了,她正好要去她家看看。
肖思允听到简越溪说陶粒粒的反常反应,若有所思,千万不要是他想是那样。
如果是的话,他也只能保护他的小溪。
简越溪来到陶粒粒家门前,按了门铃,有阿姨来开门,简越溪一问陶粒粒在不在家。
阿姨有点吞吞吐吐,还是和简越溪说了陶粒粒不在家。
简越溪虽然有些狐疑,但也只好转身走了。
阿姨叹了一口气,小姐心情不好,谁都不想见,当下人的,也只能听她的吩咐。
简越溪走到路边的花坛处,想想还是给陶粒粒发了短信:粒粒,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找你找不到,我担心你,你回我个话好吗?
陶粒粒透过窗,看到简越溪孤单的背影,被路灯拉得很长很长,她瞬间就哭了:对不起,溪溪,即使和你无关。
她看到了微信,还是决定回句:无事,过段时间再找你。
回完简越溪就把手机扔在桌子上,无视一直在闪烁信息的另一个对话栏。
肖思允看简越溪无精打采的回家了,问道:“怎么样?见到她了吗?”
简越溪像焉了的花儿一样,“总觉得粒粒有点怪怪的,但我打听了,她家族也没什么事,她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以前我们无话不谈,不会像今天一样,给我会的话,很冷冰冰。”
肖思允有些不忍心,只能安慰她,“每个人都会有难言之隐的时候,时候到了,她自然会和你说,如果真的遇到什么事,是无法通过和旁人诉说解决的,她自己会消化好后,再来找你。”
简越溪奇怪的打量肖思允,“你说得好像你知道什么似的,你,不会真的知道什么?”
肖思允举起双手,“天地良心,我怎么可能知道,她还能告诉我不告诉你?不可能。”
“也有道理”,简越溪觉得自己刚刚想太多了,肖思允怎么可能知道,他和粒粒也没见过几回。
“来,一吃解千愁,来吃点水果,刚给你切好”,肖思允立刻切掉这个话题,从厨房端出盘子。
“行吧,我等会打电话问问钦子”,简越溪想了想,好像只能这样。
“你还是别问了,李英钦是陶粒粒喜欢的人,可能她的这件事,连你都不说,怎么会告诉他?她只能和李英钦说美好的事情,所以你问也白问”,肖思允三言两语就把简越溪要去问李英钦的念头打消了。
她还觉得甚是有道理,就不打算去问李英钦了。
肖思允才松了一口气,这真的是问多了,热闹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