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崩溃的蒋二爷有点乱了阵脚。
“心心,半年一次都不行?你想一年一次是吗?所以我们在品酒室里已经做够了三年份的是吗?所以接下来的三年我都要憋着了是吗?早知如此,我干嘛要把那股子‘犯傻力量’给用了!好不容易尝到珍馐,接下来却要忍饥挨饿,唔……”
骆心用嘴唇堵住了蒋二爷的委屈。
他的接吻技巧,她虽然只学了个皮毛,但足可以安抚到他。
亲吻之后,蒋二爷低头,跟她抵额相对。
心脏狂跳不止,他得缓一会儿。
“傻瓜,我说半年一次也不行,你就非得想到一年一次吗?”问完,她又想笑。
“要不然呢?十来个月一次?”他沉声反诘。
骆心又啄了下他的薄唇,“我不要规定时间。”
男人一怔,“不要规定时间……,你……,你的意思是,再也不做了?”
——看样子不是忍饥那么简单,是要直接把他变成饿殍。
骆心从那双明亮的眼睛里读出了哀伤,便收起了戏谑的态度。
“崇叔,我不要规定时间,意思就是……”她停顿一霎,羞赧地往下说道,“我答应你在品酒室里问过的那句话……”
蒋二爷的脑袋是空白的,“哪句话?”
在品酒室里,他一心想着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她,勾。引成功之后便沉浸在疯狂的朵颐之中,不太记得都问过她什么。
骆心戳戳他的“战斗肌”,“就是那句,‘咱们能不能随时随地这样啊’?”
说罢,脸蛋儿绯红。
蒋二爷“扑棱”坐了起来,俯视着她的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咱们可以随时随地那样?”
惊喜来得太突然,令他怀疑真实性。
骆心往后缩了缩,不敢跟他对视,嗫嚅着回道,“就……不能完全做到随时随地……,总得分分时间和场合……,别让人瞧见才好……”
说完,翻了个身,背对虎视眈眈的男人。
谁知,他居然灵巧一跃,从她身后跳到她面前。
“心心,你……不讨厌跟我做‘那个’,是不是?”还是很担忧,毕竟,咳咳,太大。
过程中,他能感受到她的艰难。
可是,这个话问的,叫人怎么回答啊!
“唔……”骆心含混地应了一声,心想:不否认就是承认,这应该很好懂吧?
蒋二爷却不置可否地吸了下鼻子,歪着脑袋,好像在寻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