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直至捱过了一整个春天,还是没有确切的音讯。
他偶尔会假装不在意地跟祝老爹提起小东西,得到的信息却少之又少。
只知道她在june上班,业务能力很强,已经能够独当一面。
对此,他十分骄傲,就好像那些成绩都是他取得的。
时间转瞬来至七月下旬,天气热得像蒸笼。
然,蒋二爷却在一次通话中感受到了透心儿凉。
这次,是祝老爹主动来电。
山南海北地说了一大通,二十分钟之后,终于切入正题。
“宇崇,公司里有个高层在疯狂地追求沁儿。”
蒋二爷的心脏骤然停了一下,转而快速地跳动。
“祝叔,心心是什么态度?”他努力让自己稳住架。
祝老爹咂咂嘴唇,“怎么说呢?她对那个人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喜欢,可也没有公然拒绝,就是那么淡淡的,叫人摸不透她在想什么。”
蒋二爷冷静了片刻,“祝叔,对方条件如何?”
“比沁儿大四岁,相貌中上,个子跟你差不多高,多年前妻子病故,没有子女,性格很温和,但是也比较倔强。”老祝把自己掌握的资料都说了出来。
就因为这些条件极具威胁性,才令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有点棘手。”蒋二爷作此判断。
毕竟,“情敌”的各项指标都比他更适合骆心。
老祝那边忽然有要事急需处理,便匆匆挂了电话。
蒋二爷靠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置于颈后,眉头拧成了麻花儿。
良久,他咬咬牙,又拿起手机,找出骆心的号码。
大拇指却悬在屏幕上方,迟迟不肯点下去。
——已经承诺死等,若是这时候给她打电话,就跟违背承诺没什么分别!
蒋二爷心乱如麻。
把手机丢在一旁,仰起脑袋,望着天花板发呆。
俄而,敲门声响过,左豪走了进来。
“崇爷,后天就是您的生日了,今年打算怎么过?”
怎么过?
蒋二爷用舌尖润了润薄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