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话是变相肯定他的爆发性与持久性。
但,形容得有点夸张。
还有,她忘了自己曾经有多少个晚上是跟他睡在一起的。
言靳的内心遭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却还要忍痛解释。
“骆骆,生育能力跟床上功夫不是一档子事……”
骆心半张着嘴巴,表示不懂。
言靳索性掰开了揉碎了,“就是说,我,身体里,有那个液体,但是,液体里没有能令女人怀孕的小虫子,明白了吗?”
这个屎盆子扣的,心甘情愿外加甘之如饴!
骆心摸摸额头,试探地问道,“是……小蝌蚪找不到妈妈了?”
言靳的内伤已经憋出来了,并且还在深度自伤中。
他面带悲戚摇摇头,“不是小蝌蚪找不到妈妈,而是小蝌蚪们一出生就死掉了!”
骆心立刻惊得捂住了嘴巴。
她好像终于理解刚才他为什么会痛哭流涕了!
这种病对男人来说不啻于灭顶之灾啊!
恍然觉得捂嘴的举动十分伤人,她马上把手拿下去。
然后,往前蹭了蹭,半握住男人的两个粗腕子,柔声劝道,“言先生,莫难过哈!”
言靳心说,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善解人意起来还是蛮乖的!
不过,嘴上问的却是,“骆骆,你现在知道了真相,会撕毁契约吗?”
骆心没有马上回答,往前挪步,猫着腰,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虽说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是一件十分遗憾的事情,但,你来到这个世上可不单单是为了传宗接代啊!”这话有点耳熟。
言靳一副等待裁决的模样,“所以你的意思是……?”
骆小妞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跟他抵额相对,呢声道,“我决定了,做你的金主……”
“真的?”言先生翘着唇角,眼底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真的!”骆心直起身子,郑重点头。
不过,言靳还有担忧。
“可是骆骆,我不要你的同情!”他不希望感情走味儿。
“傻不傻啊?你是不育,又不是不举,有什么好同情的……”她低喃着,吻住了他的唇。
照例是,只有开端是主动的,前戏还没结束,骆某人就已经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