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蒋少恭,暗暗后悔不该给他拿这套衣服,简直就是摧残我的视神经。
“你这是什么表情?”男人寒声问道。
我吸了下不太透气的鼻子,“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他张开双臂低头打量一番,“这有什么的!只要我高兴,还可以把你的c罩杯和猫耳内内穿身上!”
行,理直气壮不要脸。
……,不对!
“你怎么知道那条内内是带猫耳的?醉眼昏花外加光线朦胧,能看清内内的款式么?你该不会是装醉吧?”我连珠炮似的质问。
他邪肆冷笑,“你用内内堵我嘴那会儿,我确实醉着。可是你在上面那么卖力,我想不醒酒都难。做完之后,你往身上穿的时候,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我气得咬牙切齿无言以对。
“啧啧,原味的……”可恶的男人眯起深眸,“以前还真没有试过那么劲爆的戏码!原来你不止柔韧性不错,在放。浪形骸方面还有更大的潜力可挖!”
丫这会儿倒是不再义愤填膺于被我强上了!
懒的再跟他对话。
“喏,今晚你睡我的房间,我去隔壁房间睡。”扔下这句话,我转身就走。
刚出卧室,便听见大门那里有声音。
我心头一悸,随手开了灯,脆声诘问,“谁?”
门板拉开,面色沉重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崇叔?”我失声唤道。
天,他到底还是找来了!
男人并没有马上进屋,而是在门口站住,回身摆弄门锁,“怎么回事?是没锁门还是门锁坏了?”
我支吾着,“哦,可能是坏了吧……”
“门锁坏了怎么不找人修一修?这大晚上的……”他转过头来跟我说话,却中途停下。
目光由温转凉,气场凛然。
“少恭,你怎么在这里?”语气寒魅。
我不禁用双手捂着额头、遮住大半张脸,不想面对这快要尬死的一幕。
——上次他们狭路相逢,崇叔穿着我的水蓝色睡衣,蒋少恭在门口看了个正着;
这回见面,崇叔忽然而至,却撞见恶男穿着我的淡粉色睡衣。
不要说他们俩,就连我都觉得自己水性杨花。
长江、黄河、渤海、东海、黄海、南海,哪怕挨个跳一遍,我也洗不清了!
就在窘得入地无门之时,恶男从后面走过来,搂住我的肩膀,冲他哥挑衅道,“搬家都躲不开,崇爷还真是锲而不舍!”
当哥的也不遑多让,“老三,我建议你搞清楚,沁沁到底是为了躲谁才搬的家!”
其实我想说:你们两个我都想躲!
“内个……”我抬起头,往前走了两步,摆脱蒋少恭的胳膊,“崇叔,你来得正好,蒋三爷受伤了,麻烦你把他送去医院吧!”
“你不是给我治过了么?用不着去医院!”恶男立刻回绝。
崇叔微微翘起唇角,“老三,对一个小女人使用‘苦肉计’,是不是太卑劣了?”
我以为蒋少恭会辩驳,结果并没有。
他的声音忽然寒意尽失,“二哥,我今晚过来找骆骆求负责,可是她不肯。没办法,我就只能以死相逼,这才得偿所愿。”
骆骆?
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