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骆,跟我拧着来,对你没好处。”他摸着我警告道。
我拨开那只大手,忍不住呛声,“你若喜欢听话的女人,用不了多少钱,就能买回来一大把。何苦跟我较劲!”
话音才落,就听见他笑了。
前一秒冷若冰山,后一秒笑成弥勒,绝壁是个疯子。
其实他眼盲的时候就喜怒无常,只是没有现在这么明显。
笑够了,他低哝道,“小豹子,你这种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妞才是最有味道的……”
我不屑理睬,依旧不肯睁眼。
倏地,有什么东西触在了眼皮上。
软软的,暖暖的,还,有点糯糯的。
“你说,如果我吮一吮你的眼皮儿,会不会把你吮成可爱的‘滚滚’?”戏谑的声音,很近很近。
我吓得赶紧睁眼,睫毛擦过他的唇,眼前一片肉粉色。
“能不能别闹?”拖着哭腔问他。
——在以前,这是杀手锏,就是不知道现在管不管用了。
还好,尚算有效。
他往后挪了一点,两张脸之间开辟出了距离。
“非得吓唬你才成……”尾音,似温柔的叹息。
我茫然回望,暗忖:忽而强悍忽而温柔,忽而跋扈忽而体贴,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干嘛这么看我?不认识了?”凑近,啄了下,“骆妞,你伶牙俐齿和沉默寡言是两个不同的样子,却同样令叔儿无法自拔……”
语未完,掀开被子,翻身而上。
我好像中蛊一样,忘了反抗,忘了挣扎,微阖双眸,吟声随口而出……
这次结束之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汗津津地躺在强壮的臂弯里,昏睡过去。
临近中午,我被憋醒了。
男人没在床上,不知去了哪里。
费力地撑起身子,套上搁在床边的男式睡袍,我下床去卫生间。
走到半路,门响了,脚步声冲了过来。
“怎么了?腿不舒服?”他把我抱到床上,拧着眉头发问。
我怏怏摇头,“没有……”
他怔了一下,掀开睡袍就去看。
我左躲右闪,还是没能避开。
“我特么……”他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声,帮我盖好被子,起身就走了。
——分明是他作的孽,竟然还有心思骂人!
怎料,半个小时后,他竟然领着个女人回来了。
确切说,是一位私人妇科医生。
“你、你们要干嘛啊?”我红着脸颊发问。
他脸色阴沉地命令,“乖乖躺着,让医生瞧瞧!”
我把被子裹得紧紧的,“我没病,不用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