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想程放,想他的温存想他的好。
人一旦太过执着,就会变得无所顾忌。许是承载了太多的忧郁与疼痛,近乎憋疯的敏芝利落地从包里翻出一枚硬币,想也不想地拨上了程放的电话。
金敏芝想得不错,她还真是上天派来惩罚程放的精灵。
电话刚响了两声,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便到了身后,下一秒,敏芝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提了起来似的,而后身子一轻,身体失衡的她踉跄着摔倒在人行道上。
还好,肚子没事,就是左脚生生地疼。敏芝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扭伤的脚踝已经肿成了小馒头。
天做孽尚可恕,自做孽不可活!
原来,上天不止会惩罚程放,还会惩罚她这个一意孤行的小女人。想起自己做的孽,敏芝像个傻子似的,笑得涕泪横流。
夜越来越冷,风也越刮越大,因为疼的钻心,她撒着两只空空的手,漫无目的地在人行道上一捌一捌地走着。她已经无处可去,即便十分想念疼她爱她的父母,她也不敢回家。
到底该往哪里去?走累了的敏芝像个幽灵似地踮着那只受伤脚孤独地倚在路灯柱上,悲苦的泪潸然而下。
“唷,这位小姐,大冷的天在外面漂着,是没找着暖身子的男人吧?”
敏芝下意识地捂上胸口,寻声望去,两个色胆包天的无良男人已经悄无声息地尾随过来。
“呀,正点啊!还以为是个普通货,没想到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近到身边的是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猥琐男人。他俩都穿着藏青色的羽绒服,偏瘦点的扎着小辫,稍胖一点的脸上有条明显的刀疤。
“你们……别过来……”敏芝惶惶地看了看左右。“我在等人,他一会就到!”
“嘿嘿,等谁还不一样等……”扎辫子的男人猛地架起了敏芝的一只胳膊,“靠,哥们,这妞长得真清纯,不会是个雏吧?哈哈!”
“放开我——”敏芝尖起嗓子,发出了惶恐的惊叫声。
“哥们,上!”小辫子男人不仅不睬敏芝,反而得意地对刀疤脸做了个上的手势。
刀疤男迅速地架起敏芝的另一只胳膊,同时,一只脏兮兮的皮手套也塞进了敏芝大叫着的嘴巴里。
“这回叫不动了,哈哈,真像个雏!”刀疤脸邪恶地托着敏芝的下巴,借着炽白的灯光仔细观看。“妈的,这脸真嫩,简直不像人间货……”
敏芝的个头比较矮,被他俩架起胳膊时,她的双脚基本腾空。因为无力反驳又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因而,她只能惊恐地看着那双伸到胸前的脏手。
“哥们,隔着衣服也知道这胸是真货!真是他妈极品中的极品,哈哈,哥们,先他妈圈到家里玩几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