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说:“黎少,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别惹我,否则今晚我心情可不怎么美丽,如果一不小心对你伤筋动骨的,那就不好看了。”
黎诺言已经全然没有了平日绅士的模样,他完全被急红了眼:“是吗?南靳梵你这个言而无信的伪君子,你这个小人!你为什么要伤害阿忆?“
“哼!温室里的花朵果然经受不住打击,我这就小人,这就伪君子了?黎诺言,这在商界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如果你今晚是要跟我讨论如何做人?抱歉,我没兴趣!”
南靳梵眼神像个嗜血的杀手,说完这句话本来是要走的,但是走到门口又顿了顿,:”听你刚才所说,唐之忆仿佛是被你藏在了什么地方,我希望你转告她,最迟明天午后出现在南家,否则这个后果她无法承担,惹怒了我,我的惩罚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呵呵!”黎诺言冷笑,他咬牙切齿的说:“南靳梵你做梦,我再也不会让你见到阿忆的,这就是你的报应,阿忆会打掉你的孩子,会跟你离婚的,你不遵守诺言,这就是你的惩罚!”
南靳梵的神色一动?什么?
打掉他的孩子?
唐之忆怀孕了?
他心里仿佛是击中一道电流,一种奇异的感觉蔓延全身,他转身冲向黎诺言,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会让阿忆打掉的孩子!阿忆就快跟你离婚了!”黎诺言近乎兴奋的企图伤害刀南靳梵。
却发现南靳梵的眼睛里闪烁这一种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留意到的喜悦。
这种喜悦无关于即将因为这个孩子而能夺得遗产。
而是因为自己的女人和自己开花结果的那种满足感。
他手劲很大,一把扯过黎诺言威胁道:“马上带我去见唐之忆,否则我现在就打烂你的脑袋!”
黎诺言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一字一句的道:“不可能!”
南靳梵手起扬在半空,终于在离黎诺言几厘米的距离,放弃了打算。
他放开黎诺言。
他整理好衣服发布踏出包厢的门:“黎诺言,你现在不告诉我没关系,但唐之忆我迟早会找到的。”
说完,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屋内,一片狼藉。
这一晚的心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糟糕了。
连带着在’皇爵‘疯狂的舞池中发现南兮的身影时,他一把把她提了出来:“你不是说要去学表演吗?怎么还在这里出台!”
南兮的小脸又被摸得乱七八糟,她嘟囔着小嘴:“这学表演太难了,老师好严,我没背景,没家世当然被人欺负了。”
“所以你放弃了?”南靳梵开口。
南兮踢了踢地面:“也不是,我就翘了几天课而已!”
南靳梵指了指南兮的额头:“无药可救!”
他转身上车,南兮也利索的坐上了副驾驶。
“你上来干什么?”南靳梵莫名其妙的问道。
南兮睁大了眼睛,狡辩:“我还没问你把我从皇爵里拉出来干吗呢?”
南靳梵看着她贼头贼脑的样子,不由得心软了,拿出一个湿巾扔过去:“擦擦脸,好好地小姑娘弄成这个样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