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我与童晓泽将纪封航扶到了车上。
纪封航这样我不敢把他一个人放到后座位上,我也跟着他一起坐了进去。
离开了冷水纪封航身上的药效开始发作,在童晓泽启动车子时,纪封航就跟能嗅到女人气味样,凤眼迷离的朝着我身上贴了过来,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我的身上不断游移着。
车上还有童晓泽在,我可不想在这里就上演一出活春、宫,我死死地抱住他的手,不给他乱动,殊不知这厮的力气大的出奇。
他那只铁臂跟个游蛇样只动了几下,就从我的胳膊中挣脱出来,摸索着来到裤腰边缘,火热的大手一点点探了进去。
在药物浸染下,他的手滚烫,好似都能烫伤我的皮肤,我浑身一个激灵,有些欲哭无泪,我瞥了眼童晓泽的方向,他正专心倒车。
只是即便这样我还是觉得十分难为情,我握住纪封航的手,狠狠地瞪着他小声的警告道:“你给我老实点!”
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听得到我在说什么,手又向下伸了伸。
肌、肤相贴,我的脸红几乎都能滴出血来,只觉得浑身的温度不断升高,有种要烧起来的错觉,担心他会有更出格的举动,我在他右手覆上我身前时,一咬牙,心一横直接伸手拧了他大推内侧一下。
这个地方很敏感,我下手狠,纪封航疼的倒抽一口冷气,猩红的眼中恢复丝清明。
“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还想着跟宋暖滚吗?!
我放在他腿内侧还没有收回来的手,很想再狠狠拧他一下。
或许是感受到我眼中的烈烈杀气,纪封航握住我的手,扫了眼正在向后面看过来的童晓泽,“找个僻静点儿的地方停车。”
“不应该去医院吗?”
童晓泽面露不解。
童晓泽是童晓曦的哥哥,纪封航的话一出口,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若是他真的在车上要了我,事情在杂志社开的话,我……
想到这里,我脸上的红晕瞬间退去,煞白一片。
我满脸恳求的看着纪封航,颤抖着唇,声小如蚊,“去……去医院。”
“这是你在我这里的唯一作用。”
他说得对,解决基本的生理需求,是我在他眼里存在的唯一价值。
我垂下眼睑,敛去眼中的一片凄凉之色。
车子驶向公路,周围不断响起喇叭声,童晓泽不敢大意,注意力被分散到路况上面,没有注意到我跟纪封航私下的互动。
“学长……”
等车子正常行驶,童晓泽才再次看向后视镜。
然而此时纪封航神志已经再次被药效所控制住,身子再次跟个狗皮膏药样,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不留一丝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