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其自然,等人来救。
」「这里四面环山,一般人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来?
」「那就等死。
」淦!我不信他甘愿在这里等死,到时候死皮赖脸也要跟着他。
我太累了,抵不过困倦睡着了。
半夜,我口渴想出去喝水。
路过亓狗时,我发现他不太对劲。
脸色通红,嘴唇干裂,额头全是热汗。
我一摸,额头烫的吓人,果然是因为伤口发炎发烧了。
若是人烧死也就罢了,关键是他要是烧傻了,我特么还得多照顾一个残疾的傻子?
我只好撕下裙子一角,出去湿了水,放在他额头上。
又出去找草药,按照慕弟弟教我的方法,还真找到一些可以暂时消炎的药,但是数量不多。
消炎药有了,还得有退烧药。
我想起小时候感冒发烧,老头子教我的法子,也确实找到了七八棵药草。
毕竟,秋刀派穷的叮当响。
我把药放在手里碾碎了,敷在他伤口上。
那这个退烧的草药,总不能敷在头顶上。
塞他嘴里,他现在也不会自己嚼。
如果我把草药碾碎了塞他嘴里,倒也可以,关键是他自己不会吞咽。
这大半夜的,找草药本就不易,我手里也只有这些。
算了,管他去死。
他开始哀哀地叫唤,「冷,冷,母上别不要我,我会和妹妹一样能干的。
」唉!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
他的情况和我好像没什么不一样。
我是因为重男轻女被丢掉的,他是因为重女轻男被抛弃的。
再说我还要靠他出去。
就当人工呼吸,就当亲了狗子。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说不定我救了他,还可以挟恩图报。
我把草药放在自己嘴巴里嚼吧嚼吧,俯身将药哺到他嘴里,草药塞太多,他不吞咽也不行啊。
全顶在大门牙这里了,水也喂不进去。
我又费心费力用舌头将草药给他顶到里面去,一边顺喉咙,一边给他顶下去。
说实在的,挺恶心的。
你想想啊,别人嚼过的唾液吐你嘴里。
还逼你咽下去。
反正只要我不恶心,恶心的就是他。
还是不要告诉他了。
我勤勤恳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