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曼还想给周青峰一个台阶下,也让自己有个台阶下,可周青峰却哈哈大笑道:“戈尔曼先生,你是在猜测尼尔。莫里森的死是否跟我有关吧?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是我杀了他。”
是我杀了他!
是我杀了他!!
是我杀了他!!!
这句话把戈尔曼和他周围倾听的众多华尔街精英都给说愣了,谁也没想到凶手居然大大咧咧的主动招供了。
而周青峰继续说道:“戈尔曼先生,我要向你以及你的那些朋友宣布一件事。在没有把握给我致命一击时,不要跟我耍花招。我知道你们华尔街的金融家总是喜欢耍各种花招,但如果跟我耍花招,付出的代价只会是生命。”
“呃……,是的,是的。”一向风度翩翩,气场强大的戈尔曼这次完全呆住了。他支支吾吾好半天,最后只能暗自庆幸自己在跟辐射集团合作的过程中,还没来得及实施任何阴谋诡计,虽然他曾经有过类似的想法。
电话挂断后,场面再次陷入安静。好半天才有人说道:“这是个暴君,一个独裁者,他不容许任何人威胁到他的利益。偏偏他的势力无比强大。”
“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有人大声疾呼道:“我们应该向华盛顿施加压力,要求华夏抓捕凶手,将他送上法庭,让那个恶棍受到惩罚。”
“公开消息宣称,莫里森是被毒蛇咬死的。”戈尔曼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呼吁惩罚周青峰的银行家,“如果你也想被毒蛇咬死,就别拖累我们。我会预祝你获得胜利的,也会参加你的葬礼。”
众人再次沉默,一场高尔夫球会也因此不欢而散。戈尔曼回到曼哈顿的摩根斯坦利总部,命令手下立刻严密关注华夏形势,尤其是关于周青峰的任何消息。
很快,戈尔曼就得知华夏高层内部有人要求彻查莫里森之死,并且要将跟此事有关的周青峰带走调查。
“这是真的?”戈尔曼紧张万分,“华夏官方带走了周青峰?他没有逃离?”
戈尔曼的幕僚和助理都在分析辐射集团的情况,尤其关注周青峰。可现在得到的消息可以确证——周青峰并没有离开华夏,他甚至没有离开天阳返回松江。要知道松江是辐射集团的总部所在,也等于是周青峰的老巢。
“不,周青峰并没有离开,他那里也没去,据说就在生产‘灰狼’的红星厂。不过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似乎有人想要带走周青峰,但不成功。”助理也很明确的语气回答道。
“不成功?”戈尔曼整个人都进入空灵和紧张的状态,“我们现在面对一个赌博的好机会。”
助理问道:“押注辐射集团和周青峰要完蛋吗?我们也许可以接手他们在菲律宾的一切投资,那些投资价值超过一百多亿美元。”
“不,我们压周青峰会赢。”戈尔曼很认真的摇摇头,说道:“一个让中情局都无可奈何的人,一个让美国政府都痛恨的人,一个敢公然干掉高盛集团高层的人,我赌他不会这么轻易完蛋。”
“可现在华夏官方都在调查周青峰。根据过去的惯例,这种调查一旦开始,就可以认为被调查目标要完蛋了。辐射集团再强,也不可能强过华夏政府的。”助理还是很不理解。他的观点是众多华夏问题专家联合研讨得出的结果。
可戈尔曼还是摇头,“周青峰是个疯子,但他不是个莽夫。你们从过去华夏的惯例来研究,可你们也应该从周青峰过去的事迹来研究,他每次都挑战强大无比的对手,可他从来没输过。
我赌那个疯狂的小子会再次震惊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