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差不多一年没见了,感情倒是没有生疏,席间就说起了很多趣事。
苏绾晚见识也不比他们少,自然也能交流到一块来。
吃完火锅,几人还喝起了酒。
酒到酣处,舒阳秋还抱着吉他,扯起嗓子喝起了歌。
谢宴宁在这里很放松,跟着也唱了起来。
桑意竹说:“听说谢宴宁以前还搞过乐队,舒阳秋就硬是拉着他也组建了一个,只是他的唱功实在不行,最后就黄了。”
苏绾晚想到以前是和谁组建的乐队,笑了一下。
介意也介意不来,反正现在谢宴宁大概不会再唱歌给其他人听了。
“可是他们俩都长那么好,光靠色相也可以吧。”
桑意竹不知想到什么,轻轻笑了起来,如扶光醉月,“他呀,当时还真是挺有风头的,舒阳秋当初被一个非洲来的酋长的女儿看上了,差点想绑他回非洲。”
“那谢宴宁呢?”苏绾晚问。
对于以前的事,谢宴宁总是很少提起,有也是一笔带过。
“他过得挺闷的。”桑意竹说,苏绾晚想听下有多闷,结果下面就没话了。
“??”
不是,这是闷得只能一个字带过吗?
苏绾晚刚想问,桑意竹跟着轻轻哼喝了起来,她回头问苏绾晚:“这首你会不会?”
话题被岔开,苏绾晚也不好再问,然后想到自己那歌喉,说:“得了吧,我唱就是世纪灾难。”
同学曾经评价她:声音是好听的,但是唱歌真的免了,是怎么做到每一个字都不调上,并且调还那么奇怪的。
苏绾晚自己是不觉得有问题的,奈何身边的人多说了两句,就想上帝估计是给她关了这扇门,就作罢了。
桑意竹不信。
苏绾晚嗓音很轻柔,带着些江南女子温婉的调调,这撒娇能让人骨头都酥了,能难听到哪里去。
“我不信,”桑意竹喊停,“下面由我们苏小姐献唱一曲。”
谢宴宁喝了酒,有点兴奋,撒娇地拉着她:“晚晚,你都没唱过歌给我听。”
撒娇的男人,苏绾晚哪里抵抗得了。
加上她也喝了一点酒,有点上头,亲了谢宴宁一下,说:“好,我唱给你听。”
吉他苏绾晚小的时候学过一些,有些曲谱她也还记得,就拿过他们的吉他,轻轻柔柔地唱了起来。
然后全场静默了。
的确,声音是好听的,就是这个调调,怎么那么奇怪。
苏绾晚根本没管他们的死活,自顾自唱了起来。
谢宴宁酒都醒了。
人的确不能哪头都占。
唱完,几人默契地拍掌,表情动作一应俱全。
苏绾晚信心都回来了,“我还会另外一首。”
谢宴宁把她拉回来,“凭什么唱给他们听。”
其他人:‘……’
苏绾晚没有回答,而是给谢宴宁翻了一件高领毛衣出来,“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