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飞你这个小坏蛋,你太合我的胃口了,怎么可以这样勾魂儿啊?不行,我必须马上见到你,你还在W市?”
此刻,姜一飞,喜欢女人为他疯狂的失去理智,越是这样,他整个人越是亢奋。
“吴姐,您刚才摁断我的电话,我心里真的很难受,我知道,在您老公面前,我永远是躲在地底下的一只小土拨鼠。”
此时,姜一飞声音带着浓重的醋意,谁说男人不会吃醋,吃起醋来比女人还要厉害,都说男人喜欢女人为他吃醋,其实女人更希望男人为她们吃醋。
吴金兰听着姜一飞这席话,心里很欣喜,没想到她自己还有这么大的魅力,说,“小坏蛋,吃醋了?呵呵,宝贝儿,我也是因为太想你,才会这么不顾后果地给你发短信打电话,要知道,我可是从来没这样失态并愚蠢国,刚才担心他起疑心,我骗他说,电话是我跟纪委的同志约定好的暗号,响几下挂断都是有深意的,呵呵。”
原来是这样啊?在官场浸霪多年的吴金兰这种女人身上,原来可以学到更多东西,所谓触类旁通,大概就是如此吧!
“吴姐,你现在在哪里给我打电话?不怕你老公听到吗?”
吴金兰笑了笑,“我现在开车在外面,在家里不方便给你打电话,只好出来给你打电话。”
闻言,姜一飞有些惊愕,真是没想到,堂堂的吴部长竟然会撒谎说有急事,半夜爬起来开车跑出来,就为了给一个叫姜一飞的小伙子打电话。
听吴金兰这般说,感觉这个女人似乎真的疯了,这个世界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不过她的这席话,确实让姜一飞心里被触动了一下,全身都涌上一股颤栗的柔软情愫。
主动接近吴金兰并成功蛊惑她,姜一飞是怀揣着功利目的而来的,原本以为,吴金兰对姜一飞不过是一时的色令智昏,他们之间不过是权和色的等价交易。
只是没有想到,这位城府极深的中层干部,貌似是烦了此类游戏的大忌。
新世纪之后,体制的弊端滋生了更多的贪污腐败的现象,多少官员包养了二奶、小三等等红颜知己,他们的私生活是多么的不堪,特别是一些女官员,也随波逐流找了一些小白脸、蓝颜知己,比起那些男人更是不逞多让,手段和手法更加的娴熟、不堪。
在男女感情的游戏中,谁认了真,谁动了心,谁就会冒着人生一败涂地的巨大危险。
此时,网络的覆盖面还没有那么的广泛,影响力也才是初见端倪,许多暗处的权色交易并没有被摆在台面,不容易在网上被迅速的传播和关注。
所以,吴金兰也不免掉以轻心地犯了游戏规则的大忌。
此刻,姜一飞听到组织部长吴金兰半夜跑到外面,转给为她拨过来的电话时,内心的感动和触动,是大于日后的腹黑心机的诡笑的。
对于眼下缺乏关爱和道行尚浅的姜一飞来说,吴金兰的这一举动,真正地打动他的心。
眼下,两袖清风、为民着想的黄石镇镇长姜胜男,和老谋深算、擅长官场周旋的组织部长吴金兰,她们的分量首次在姜一飞心中感情的天平上持平。
听了吴金兰的话后,姜一飞的内心产生了感情更的化学反应,躁动的青春身子更加的热烈起来。
“吴姐,真的吗?您现在真的是跑到外面给我打电话的么?你在哪里呢?”
此时,吴金兰笑了笑,她的声音好像是咬着姜一飞的耳朵发出来的,“小东西,我在车上,开在新修的滨海大道上,路上几乎没什么车子,你听,海浪就在路边翻滚,我跟你说啊,宝贝儿,我很久没有这种情感冲动了,半夜起来为了给一个小伙子犯糊涂犯浑,呵呵,好像回到狂妄的青春期了,小东西,我爱你。”
这一番话,终于将姜一飞强行伪装在理性外壳下面的柔软感性给勾动了起来,越是精明深沉的女人,为男人失去理性的时候越是动人。
姜一飞轻声说道:“吴姐,您的这句话,姜一飞我会记一辈子的,哪怕某一天,我们会因为一些什么事情而分道扬镳或者反目成仇,我也会记得您曾经这样看重过我。”
这时,吴金兰也感慨了起来,“小东西,我得感谢你,让我被世俗功利和尔虞我诈搞得疲惫不堪的灵魂在你身上,得以舒缓并体验到了心灵悸动的愉悦,这种感觉哦,难能可贵啊,千金散尽还复来,一颗真心却难求。”
与吴金兰情意绵绵的电话耳语,让姜一飞体内躁动的邪念逐渐平复下来。
但是吴金兰他的情绪却上来了,话题的挑逗以为越来越浓,她轻佻的询问,“小东西,你说你想我,那是你如何的想我?哪里想?”
闻言,姜一飞知道她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但是姜一飞就是故意逗她,偏是不按她的意愿说给她听,撩得她几乎要从电话里钻过来将姜一飞给吃掉。
这时,姜一飞反问着,“吴姐,那您是如何想我的,哪里想?怎么想?有多想?”
吴金兰的声音合着海浪声和喘息声,透过电波传过来,“我是想被你紧紧的抱在怀里,吻你,摸你,我现在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想你,我现在想让你这只威猛的小老虎,把我给撕碎。”
堂堂吴部长的深夜私语竟然是如此露骨,她的让姜一飞平复的邪念再次燃烧起来,男人是女人的灵药,同样女人也是男人的毒药,“吴姐,你真是太坏了,说的我耳朵好热。”
此刻,吴金兰的鼻息声更粗浊了,继续诱导说,“是啊?只有耳朵热吗?小东西,我都想你想的要爆炸了,你想不想试试?”
“唔?试什么?怎么试?”姜一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要不我拍个照片给你?小东西你也拍个那里的照片给我看看吧?”
“啊?还可以这样吗?我这儿没有相机啊,再说了,怎么发啊?”姜一飞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所以傻傻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