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紧跟着走了进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辣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自己的人又不中用,明知后果不妙,于是,她噗通一声朝聂慎霆跪了下去:“大哥,饶命啊,我是被他们逼迫的,求你放过我……”
聂慎霆厌恶的一脚踹开她,拍了拍裤腿,没了玩的兴致。
他起身,对元明道:“交给你了。”
元明点头,聂慎霆走了出去。
深夜的街道很冷清,街面上空荡荡的,偶尔才有一辆车子经过。
路边的霓虹灯闪闪烁烁,这座城市依旧繁华未歇。
聂慎霆没有开车,只是一个人沿着马路边漫步目的地走着。
昏黄的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拖得老长老长。
恍恍惚惚的,耳边似乎就响起了一个少女清脆的声音:
“聂慎霆,我也给你唱首歌吧……”
“好啊。”
“啊~啊,五环,你比四环多一环。啊~啊,五环,你比六环少一环……”
“怎么样?好听吗?”
“哈哈……”
他猛地抬头,赫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连姝下榻的酒店。
她住在三楼。
此刻,她的那个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的光亮。
聂慎霆依靠着路边的电线杆,下意识地,又点燃了一根烟。
晚上喝多了酒,胃部又开始隐隐作疼。
可为什么,心脏的位置也开始疼了呢?
夜色如水,他倚着那根电线杆,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凌晨时,环卫工来打扫,发现电线杆下面一堆的烟头,起码有二十来根。
不由摇了摇头,谁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儿抽烟来了?
真是有病!
有病的聂三少刚刚离开这座酒店,他一边走,一边给元明打电话:“你去查一下,连姝和陆瑾年举办婚礼的地点。”
如果她真要跟陆瑾年结婚,他不介意去她的婚礼上抢婚。
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半个小时后,聂慎霆正在某个餐厅吃早餐的时候,元明的复命电话过来了。
“三少,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电话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
聂慎霆往面包上抹黄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眸子危险的微微眯起。
元明这厮,是他太纵着他了,所以这种事都敢跟他开玩笑了?
那头,元明大概也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点不正常,于是赶紧直入正题。
“咳——”他咳嗽了一下,道:“先说坏消息……”
聂慎霆没好气:“有屁就放。”
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