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诗柔:“。。。。。。”
刘妈是老太太身边的人,云诗柔向来有点忌讳她,立刻敛住笑意,开口道,“刘妈,你误会了,我是在为明远没有大碍而高兴,他要是残了,我可怎么办啊?所以我很庆幸。”
刘妈看破不说破,“二夫人,我衷心地希望您能多为霍家考虑,毕竟您的荣辱,跟霍家是息息相关的。”
“这是自然,我身为明远的妻子,处处都在为他、为霍家考虑的。”
刘妈没再说话,安静地守在门口。
病房里,除了霍老夫人和霍明远,阮惜君和两个儿子都在。
霍老夫人冷着脸,脸色极差,“明远,昨天云抒遇袭,是你安排的吧?”
阮惜君一惊,急忙问道,“妈,云抒遇袭了?她没事吧?”
“没事,半根头发都没掉。”
“那就好,”阮惜君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明远,我在问你话。”霍老夫人逼问道。
霍明远靠坐在病床上,左手打着石膏被吊着,闻言,嘴角抽了抽,“妈,是哪个兔崽子在您面前乱嚼舌根,我没事动云抒干嘛?”
“为了激化矛盾,让我和司寒反目成仇!”霍老夫人怒道,“明远,你出息了,连我都敢算计了,啊?”
“妈,我没有啊!”霍明远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动云抒呢?”
霍老夫人冷笑一声,“听说昨天去暗杀云抒的,一共有五个人,有两个人中了枪之后,为首的立刻补了一枪灭口了,我了解司寒,他很重兄弟情义,对手底下的人很好,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遇到这种情况,他只会全力救人,不会下这种命令的,霍家唯一能做出这种对自己人灭口的事情的,只有你。”
霍明远:“。。。。。。”
“妈,无凭无据的,您可不能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现在受害的人是我,您看看我都成什么样了,您不为我做主就算了,怎么还诬陷起我来了?”
霍老夫人抬抬手,“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今天来,也不是质问你的,司寒最近的表现,让我很失望,他对云抒的态度,已经接近疯魔了,没有签婚前协议不说,还不肯离婚,甚至为了云抒,不惜跟我闹翻,我决定,撤去他掌权人的职位。”
霍明远心里一喜,“妈,这么突然?”
霍老夫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不正如你所愿吗?”
霍明远:“。。。。。。”
阮惜君担忧道,“妈,您跟司寒怎么能走到这一步呢?您要三思啊!司寒和云抒都是好孩子,他没签婚前协议,不肯跟云抒离婚,都证明他深爱着云抒,这很难得,证明司寒是个好男人。”
“惜君啊,你不懂,霍家的掌权人,是不可以把爱情放在第一位的,而司寒,我居然一直没看出来,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霍家。”